“不需要。”
南渊灵气将封望月爪子从沈芽肩膀上扫了下来。
手被打下来,封望月也无所谓。
这两人在的时候能管得住他。
他们不在了,就没有人管他了。
“芽芽一定记住离这家伙远点。我给你说过的,他脑子不好使。”
白狮拉着沈芽说悄悄话。
不过这悄悄话声音有点大。
“小狮子,你声音是不是大了点。我不聋,能听到你在说什么。”
封望月指了指自已耳朵,表示每个字他都听清楚了。
“就是说给你和芽芽听的,让你心里有点数,别一天天自来熟。”
白狮理直气壮,“我现在已经元婴中期,你依旧原地不动。小心哪一天我修为超过你,到时候就是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话似乎戳到了封望月痛处。
他脸阴沉下来。
不过很快就又笑了起来。
“才元婴中期啊,那离我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我等着你对我不客气。”
说完封望月一挥袖子走了。
“五师兄怎么又生气了?”
沈芽觉得封望月真的好爱生气。
这人还喜欢说她爱生气。
“这家伙似乎在现在这个段位停了很长时间。每次提起这个话题他就会变脸。”
白狮呵呵一笑。
这些年相处,彼此之间并不是一无所获。
至少在彼此的摸索中,他们找到了对方的痛处。
一戳一个准。
封望月最讨厌别人说他血脉不纯粹,其次就是修为稳步不前。
白狮偏偏就喜欢戳他痛处。
至于白狮。
白狮没皮没脸。
除了那身宝贝皮毛,其他东西都不在乎。
主打一个只要我不在乎,我就没有痛处。
“白狮,你们要去多久?”
“一年半载,三年五载都有可能。也就是你闭关几次的时间。”
南渊他们似乎很急。
出关第二天就出发了。
两人出发还没两天,沈芽被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