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响起,那人安慰着阮绫柔:“小姐,她同你不一样,她爱的,是主君……”
阮绫柔似乎有些气恼,“那个废物有什么好爱的?我怜她护她,她却一直爱的他,都伤成这样了,还爱!!安安怎么就是执迷不悟?”
“小姐说安姑娘执迷不悟,自己又何尝不是呢?这些年,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小姐你,不是都一清二楚么?”
“我那是,我那是,关心她……我都没怪过她!”
“对啊,你没怪过她,可是,那说到底,都是你自己做的,又干安姑娘何事呢?小姐,这次治好安姑娘,你跟我们回来吧,不要再待在那个空荡荡的邵府了,可好?”
“不行,那里有……”
话未说完,就有人进来报阮府遭人偷袭之事,阮绫柔急了:“还不赶紧把人抓回来,尤其是那只狗!听见了没有?”
话未落地,叶倾漓便带着飞飞从里面出来,扬声道:“不必抓了,狗在这里。”
飞飞看着阮绫柔吃人的眼神,再看了看叶倾漓卡着自己的带子,一个劲儿地后缩,想叫又叫不出来,急得呲牙咧嘴,作咬人状。
阮绫柔看着叶倾漓,“你是,那天的闻渊阁旧友?”
叶倾漓弯着眸子笑笑:“正是,在下风离,又见面了,邵夫人。哦或者说,姑娘更喜欢,阮小姐这个称呼?”
阮绫柔挥退了身后的人,望着风离,皱眉:“怎么看,你都是一副不会武功的样子,为何,能从后门一路不被发现到这里?”
风离悠悠然笑:“倒也不是,您手下这不是通报来了么?”
阮绫柔冷笑:“要不是看在你对安安很好的份上,我才不会跟你扯这么多。”
风离轻咳了一声,“既然如此,阮小姐,不如先替安姐解毒?”
阮绫柔瞥了瞥她,“那是自然!”
时辰已到,药灌到林安嘴边又流了出来,怎么也喂不进去,甚至许多都流掉了,这样不行,阮绫柔想了想,眼神扫过去,其他人也是有眼色,悄悄转入墙另一边。
阮绫柔看了会儿,便喝了一口,覆身上去,以唇相贴,这才将药渡了过去。
如此反复,直至药全部进入林安嘴中。
等阮绫柔出来,风离坐在桌边,笑着看阮绫柔:“既然毒已解,不如,阮小姐说说,您与安姐的事?”
阮绫柔白了她一眼:“我凭什么告诉你?”
风离挑挑眉:“阮小姐自小习武,身体强健,却能在邵阁主面前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那模样,真真是好不娇弱。若是,安姐知道,阮小姐这么些年,都是在骗她,你说,她会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