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漓敲着桌子,白了他一眼,“既然善用地形,那就让他们栽在地形上头!”
南宫埕转转杯子,“你有什么好计策?”
叶倾漓坏笑着瞅瞅南宫埕,没有说话。
林参望着蚂蚁一样躲进去的跶勒兵,感叹道:“这一躲,缺点不就暴露了?终于又看到了战场上那个将军了!”
南宫埕噙着一支狗尾巴草,狂放不羁地斜坐在马上盯着林参,淡笑:“她叶倾漓就是一头狼,偏在那小姑娘面前装的狐狸一样好说话,这不,暴露本性了?”
林参微瞟了他一眼,“战场上的将军无人能挡,绕是你,对上她不也很头疼?”
南宫埕似有深意地对着林参,“我南宫埕这辈子只输一个人,就算是她叶倾漓,我们顶多算是平手!”
林参顿了顿,上前给叶倾漓递着枪。
叶倾漓盯着跶勒兵逃跑的方向,心下了然,撤回了雁城。
萧应琼一身金丝粉衣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内的桌子旁,对楚天陵拿来的蛐蛐儿根本提不起兴趣。
直到叶倾漓从外面进来,萧应琼跟活过来了似的直奔叶倾漓,楚天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蛐蛐儿,落寞无比。
“叶哥哥!你回来啦?”
叶倾漓微笑着点点头,摘下了军帽,揉了揉萧应琼的脑袋,“对啊,小应有没有闹事啊?”
萧应琼摇摇头,背着手走在叶倾漓前面,“没有啊,小应最近可乖了,都是乖乖的,才没有惹是生非呢!”
叶倾漓挑着眉,“哦?这倒是稀奇,怎么突然这么乖了?”
萧应琼生气地鼓起脸颊,像只河豚,“小应在叶哥哥眼里就只会闯祸吗?”
叶倾漓捂嘴笑笑,低头认错,“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担心小应么?”
萧应琼这才笑逐颜开,继续背着手和叶倾漓说着自己等的多么焦急,至于一旁的楚天陵,早就被忘了个干净。
而另一边,风眠歌看着跟在身边的银木鱼面具的岑念衾,不禁无奈,“念衾啊,你不必一路跟着护送我的,我虽没了功夫,但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岑念衾含笑回应,“小眠想多了,我只是刚好有一批货需要从离国转过来而已。”
风眠歌撑着下巴蹙着眉头,啧了半晌,“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不会扯谎啊?”
岑念衾一顿,尴尬应声,“是吗?我并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