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演绎摄梦人需要吃掉梦中的生命,那我们也可以尝试幻梦境中的人是否会招致瘟疫的侵染,我会让他们恐惧,那些居民都会成为最佳的实验品。”
别说看见别人感染瘟疫,他们连自己是怎么患上污染症,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这些记忆通通都变得很模糊。
“你在叫谁屎壳郎,我推的那是沙子!”
他像失去控制的木偶一般僵硬了下来,随后无力地瘫倒在地,也就是神的王座前,像千年前浑身戴满镣铐的众仆人一般向其跪拜。
而污染症说不定也有这种因素,但它的出现还带有概率问题。
【我们现在,也要来杀你了……你凭什么掌控我们,凭什么你可以成为那名棋手】
“我们本就是一个人啊,我们的一切受你操控,但这和普通人自娱自乐有什么区别!一个人用左手攻击右手,反而在意起谁输谁赢……你说,你回答我!这行为和精神分裂有什么区别!
这么多年,这场戏剧我已经演够了,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听说瘟疫的起源是充斥着极端负面情绪的心态,那要是让所有人都保持这种心态,会不会对其是一种莫大的吸引。”
也就是说,想直接杀了那个意识根本难如弑神,即便赫菲斯格图们,也只能另寻办法。
“瘟疫骑士也有可能和幻梦境产生牵扯,所以,我认为这方案完全可行。”
甲虫愤怒道。
“有意思!”
“夏盖妖虫,还真是哪里都有你们。”
“横竖听不听是你们的事,做与不做是我的事。
爆炸的光甚至让太阳光笼罩下的沙漠都短暂暗了一瞬,随后,便是令人耳膜当场破裂般的巨响。
另一枚棋子倒下。
黑法老与其发出一致的声音,然后一其悲痛地大笑了起来。
“所以现在,我也该履行义务,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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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大抵是觉得里亚的思想太不切实际了。
那人一把抓住脸上的防毒面罩甩到一旁,重新扎了自己被爆炸的气浪吹得散乱的长卷发,手中拿着一根长矛当做拐杖一步步朝着甲虫的方向走去。
他终于近距离看到了王的双眼,那是空洞到可怕的一双眼,透过那一对眸子,仿佛能看到世界的一切扭曲与混乱,而这些都被藏匿于永恒到孤独的黑暗。
这是名为命运的轨迹。
谢尔格的头砸在地面,良久,他慢慢抬起,那一刻,二者对视。
“克尔查大人,您刚刚说什么?”
【我们成功了!我们胜利了!现在,是我们成为了棋手!】
随后,这位棋手将棋子举起,凑到自己眼前,模仿其声音。
没有幻觉的地方,谢尔格站在沙暴中,将武器对准没有生命的沙之巨人。
就算我不能成功,也会有其他分身来杀了你……”
“可惜神格不上当,也没有人来配合我们的演绎,但现在,我要你去不断演绎——直至模因零。”
“你觉得呢?我就说其他分身都是废物,不过一个黑法老,他们惦记了这么久。
如果是瘟疫,它出现后应该会发生大规模的感染,但迄今人们不清楚它是如何传播,又是如何患病,似乎原本一个好好的人突然就患上了污染症……毫无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