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威廉三世顺着达克乌斯的话语展开了思考,随后猛地说道,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但又捕捉不到。
“是不对,我怀疑……”达克乌斯说到最后停止了话语,随后接着说道,“那一晚你和你朋友的遭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是奔着你朋友来的,或者更直白些,或许是奔着你朋友的父母来的。”
“努恩大学的教授、学者,看来你父母和你朋友父母的关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在我的理解和认知中,你朋友的父母应该触碰到了一些不该触碰的东西,比如记载着一些飘忽不定事情的书籍?或者……他们对一些事物展开了研究,当然,还有最后一种可能。”面对威廉三世不明所以的目光,达克乌斯继续说道。
达克乌斯说着说着突然寻思到什么,虽然帝国明面上说斯卡文鼠人是绝对不存在的,但民间还是有一些蛛丝马迹的。如果要找,运气好也能找到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比如由毛皮装订而成,字迹飘忽不定,偶尔难以辨认,名为《鼠王阴谋》的书籍。这本书籍来的作者的作者自称来自于一支名为黄牙教的亲善斯卡文的人类教派,记录了一系列作者本人与一位名叫掠舌的斯卡文鼠人之间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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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舌自称反对十三议会,谴责十三议会在斯卡文社会之中的绝对领导权,这本书籍详细描述了斯卡文生活的许多具体细节,而且这些信息出自一只斯卡文鼠人的嘴里。除此之外,书籍还记录了斯卡文鼠人社会在经历了数个世代的内战后是如何统一的。在某种角度上说这本书是无价之宝,类似的像这种书籍还有很多。
达克乌斯认为威廉三世朋友的父母作为教授很可能无意中接触到了这类的书籍,进而对斯卡文鼠人展开了研究,进而引起了斯卡文鼠人的注视,威廉三世朋友的失踪就是进行研究的警告。或者是他最后的一种猜想,那对教授是黄牙教的一员?教派内部出现了某种纠纷,而威廉三世的朋友成为了软肋?
“世界末日就要到了!”
这句话经常出现在帝国的各处角落,是一句能经常听见的抱怨。毁灭势力正在崛起,绿皮部落劫掠土地,许多人对未来持悲观看法,他们认为帝国正在堕落衰败,属于人类的时代即将结束。无论人类建造或创造什么,最后都会变为废墟焦土,统治者对平民百姓漠不关心,中底层民众难以负担苛捐杂税。牧师的祈祷不再有人相信,宗教沦为了高层敛财的工具。家庭成员为了几枚硬币或一罐便宜的啤酒相互争吵,一切的旧社会秩序正在不断崛起的中产阶级、没有远见的贵族和不稳定的邪教徒面前崩溃。
大多数人发完牢骚后选择自我开解,不沉浸在精神内耗中,希望自己的观点是错误的或是祈祷终局晚点来到,然后尽力度过每一天。
然而,有些人则不同,他们由于各种原因痛恨现有的秩序和自身所处的环境,他们相信新的秩序会取代旧的秩序,他们决定投入到这项伟大的事业中。因为只有这样,当新秩序到来时候,他们才会是新秩序的一部分。
而黄牙教就给这些人提供了手段和场所,那些邪教徒成员往往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黑暗力量所操控,而邪教本身却知道,甚至是在努力加快着末日的到来。黄牙教就是这些邪教中最为隐秘和卑鄙的,持续通过以恐吓和支配为驱动的可恶残酷手段执行斯卡文鼠人指派的任务。
黄牙教成员积极地以类似的狡猾和隐秘方式帮助斯卡文鼠人实现计划,他们把斯卡文鼠人最终会取得支配权,建立新秩序视为不可避免之事,他们只希望能在斯卡文鼠人最终推翻帝国后,允许他们统治帝国的废墟,享受着斯卡文鼠人许诺的命运,比其他所有人活得都好。
“你偶尔会去你朋友家里做客吗?”寻思到什么的达克乌斯问道。
“当然,我家在贝克街112号,我朋友的家在贝克街13号。”
“十三号可还行?”达克乌斯摇着头低声嘀咕一句,随后问道,“他们是一开始就在那里住,还是后搬过去的?”
“很早之前,从我朋友祖父的时候,他们就住在贝克街13号。”
“你在你朋友家看到过什么特殊的符号吗?比如……倒三角形?中间那条的下端被涂成肮脏的黄色,比旁边其他两条都要长,此外还有弯曲匕首标志。”
“应该没有?有什么问题吗?这应该是某种标志?”
“没什么问题,努恩在帝国的南方,天气稍微温暖一些,他们在盛夏的时候穿着漏上臂的服饰吗?”
“有!我记得我的朋友的母亲有一次在午睡之后……你也知道,那时候我是青年,我……多看了几眼。”威廉三世坦然地说道,仿佛这事不是他干的,而是作为一名旁观者一样。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他试探着问道,“上臂?纹身或是某种标志?没有!起码在我看到的时候没有。”
“门牙还在吗?”达克乌斯又接着问道。
“当然!他们可是贵族。”尽管威廉三世知道打达克乌斯在找线索,但这句话还是让他看达克乌斯的眼神怪异起来。帝国民众对牙齿普遍护理不善,门牙缺失很正常,但那是民众,贵族不在这个范畴内,一个没了门牙的贵族会成为其他贵族下午茶的谈资,更干脆的说是笑柄。
达克乌斯点了点头,他所问的这些问题都是黄牙教的标志,这种符号和标志深受黄牙教宗教仪式祭司和暗杀崇拜者青睐,其形状能让人联想到尖牙。有些虔诚的信徒会在上臂纹有一颗黄色小牙,还有的会选择把门牙敲掉,染成黄色后用绳子串起来戴在脖子上。
尽管在外界看来,信奉大角鼠的人类信徒很傻叉。不过达克乌斯能理解,他太能理解了,在他看来尽管人类信奉大角鼠很奇葩,但本质上是在谋求某种新秩序,进而成为新秩序的一员。就像那些如果世界大战爆发了、内乱爆发、什么回到改开我将怎么样,怎么样的选手是一类人,本质上是对现有环境的不满,进而把希望投入到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或是投身到某个宗教中。
而且这和信奉五大仙……?
不像帝国皇帝有多少位,都叫什么,并且有什么事迹一样,达克乌斯对黄牙教的理解颇为深刻,但他感觉威廉三世朋友的父母似乎与黄牙教无关?他试着又问了一个问题。
“你听到过,或者你父母与你说过,你朋友父母偶尔会说一些消极言论吗?比如说……啊,世界末日要到了,世界将要毁灭了之的?”
“没有!”
对于威廉三世的回应,达克乌斯耸了耸肩,看样子似乎并不像?起码在威廉三世的认知中,那对父母是没有问题,或是没有暴露的迹象,可能是因为从事某种研究,进而牵扯到了威廉三世的朋友,要么就是隐藏的极深,让年少时的威廉三世看不出一丝端倪。
“之后呢?你来到了阿尔道夫?”此刻的达克乌斯居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没有在黄牙教的问题过多纠结,他选择转移了话题。他大概能猜到,威廉三世应该就是在那件事发生不久后离开努恩,这算是某种正常操作了。
“我的朋友,我知道你在转移话题,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的朋友,抱歉……不能!”达克乌斯果断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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