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匈人的,挺有意思的就讲讲,有大量的科普内容)
达克乌斯捂着鼻子随意地翘着二郎腿看着与他有一定距离的非法移民。
这已经是最后一个非法移民了,一开始跪在一排的有六个,其中有五个被多里安用刺刃割喉放血了。
多里安还在用戴着手套的右手紧紧地抓住非法移民的脏乱且充满污垢的头发,对着非法移民恶狠狠地滴咕着达克乌斯听不懂的语言。
达克乌斯突然没了兴趣,站了起来对着还在询问着什么的多里安挑了挑头,随后拉开帐帘走出了帐篷。走出帐篷后他吐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总算活了过来。
“我的古圣啊!我宁愿和一群臭烘烘的小孬梨儿们睡在一起,也不愿意再进这个帐篷里了。”跟着达克乌斯走出来的沃特快速地说着,随后就开始大口呼吸着。
“他们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洗过澡吗?”科威尔做着与沃特同样的动作,嫌弃地说着。
“你可以再进去,代替多里安亲口问问那个匈人,或者趴在那个匈人的身上闻一闻。”达克乌斯随意地说了一句。
科威尔干笑起来,他知道这是达克乌斯在开玩笑,随后在场的杜鲁奇们都大声笑了起来。
这已经是戈隆德之战的第四天了,蹲在城寨里的达克乌斯依旧无所事事,闲着没事的他把前几天抓到的舌头凑到了一起,他想在这些非法移民的嘴里打听打听些消息解解闷,不说敌人的军力部署,哪怕是风土人情也好。
据了解这几个匈人都来自一个叫库尹的部落,他们颇为擅长轻骑兵,在寒冷的山坡上培育出坚韧的矮种马,这些矮种马是在恶劣气候下保证耐力和生存而饲养的,可以在南方大型战马会饿死的地方生存下来,他们在进攻南方更文明的土地时就会骑着这些马参加战斗,另外提一句:这些马都用谷物、人血和肉混合喂养的,使它们变得凶勐而难料,当然,不要在意消化的问题。
但『擅长』也是相对的,杜鲁奇的黑暗骑手可不惯这些匈人的毛病。
匈人虽然是游牧和渔猎都擅长的种族,但只能算得上是原始的猎人、采集者和放牧者,所有生活在极北地区的种族中,匈人也许是最原始的种族,甚至连最基本的文明形式都没有什么概念。相反,这些流浪的匈人为了维持自己的生活,四处搜刮掠夺和战斗。
匈人世世代代生活在马鞍上,有人说他们甚至是在马鞍上出生的。每个部落的成员都在他的粗壮的矮种马上带着一顶肮脏的帐篷和一切所需要的生活用品。他们没有诺斯卡人丰富的航海经验,他们甚至不知道如何架桥过河,而是喜欢把自己的财产堆在马背上,牵着马尾巴游过去。
奇怪的是匈人认为他们部落的所有成员都是平等的,没有男女之分。但男人和女人都会自残,以使自己看起来更可怕,或更可爱?
晦涩难懂的传说提到匈人的城市隐藏在混沌荒原山区的某个地方。这个地方据说是他们崇拜的伟大中心,并守护着匈人从出现以来掠夺和偷窃的宝藏。不止一个寻宝者为了寻找这些隐秘的城市,从震旦、基斯里夫和纳迦罗斯出发,结果都是一去不返。
与库尔干人一样,匈人是一个流动的种族,因此他们的部落边界不能用地图上的简单边界来标示。他们以背信弃义和自相残杀而闻名,也不惜杀死他们遇到的其他人。他们也是一个狡猾的种族,交易时很狡猾,而且很快就会进行双重交易。例如,他们可能会包围一个小镇,并承诺如果交出女性,他们就会地离开这里。一旦镇上的人遵从他们的意愿,匈人就会屠杀镇上的人,并烧毁所有的建筑,只因为他们可以。
匈人对精美的东西情有独钟,他们抢夺黄金、丝绸,甚至是华丽的装饰性地毯,每当他们安顿好营地,就会骄傲地展示这些东西。他们认为与其他种族的纽带和讨价还价是无关紧要的。他们不觉得破坏这些契约,或者事实上杀死对方是不光彩的,因此获得了狡猾、欺骗和奸诈的名声。
事实上,震旦人用『匈人说的话』一词来表示毫无价值的承诺。库尔干人同样唾弃匈人,用库尔干人的话说就是『永远不要相信匈人,摧毁和吃掉他们,是的,永远不要相信他们。』
中古凡世的最北边是荒凉的混沌荒原,并不是北冰洋,可以理解为整块被冰封的南极两极反转出现在北方。有的匈人部落活跃在震旦的北方,有的则通过陆桥非法移民到纳迦罗斯的北方。
震旦在北边起了一圈城墙与这些匈人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当然还有库尔干人。
匈人会突袭他们的邻居,对震旦的城墙或杜鲁奇的据点发动攻击。他们几乎一直处于战争状态,原因很简单。他们认为自己存在的目的就是战斗、杀戮和屠杀。与他们的各个部落、库尔干人和其他人之间进行战斗,他们荣耀自己以及他们的黑暗诸神。
匈人相信神灵居住在万物之内,当闪电袭来时,他们会看到血神的形象。在他们自己的残骸中,他们看到的是腐烂之神。因此,他们没有保留神龛或祭坛的习惯,但他们会像库尔干人一样建造巨石。这些肮脏的匈人通过向粗鲁的神像祈祷,或者在吃饭的时候用肉和汤擦在他们马的皮毛上来感谢他们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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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后者发生的情况很好,匈人所在的地方通常并不出产太多的食物,所以他们的饮食令人震惊。他们会吞食野味和鱼类,但当猎物稀少时,他们就以老鼠、昆虫为食,甚至连身上的虱子也不放过。一些目击者说,这些野蛮人甚至吞噬母马产后的胎盘,也会喝下马血,必要时甚至会变成食人魔。
这种令人憎恶的行为因匈人生活在肮脏的环境中而变得更加复杂,因为他们拒绝清洗自己的身体或衣服,也拒绝埋葬自己的垃圾,他们认为这会激怒他们的神灵。
过了一会多里安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他开始唾骂道。
“匈人代表了我对人类的一切厌恶,他们充满了变异。矮胖且没有脖子的他们因为自残而变得更加丑陋,这些人从不洗澡,身上散发着可怕的臭味,浑身都是自己的排泄物和肮脏的东西,站在远处与野兽人没什么区别,他们臭气熏天,他们是傻瓜,他们太容易被混沌腐蚀了。”
“真是生冷不忌啊。”达克乌斯听着多里安的叫骂没有说什么,而是摇了摇头寻思着别的事,他想到了帝国历2300年马雷基斯即将进攻奥苏安的时候,莫拉丝用了一些诡异的手段把那些匈人控制住了,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达克乌斯记得那时候莫拉丝好像与酋长一起睡过觉?而且好像不止是单单一个,他一时无法理解这是一切是为了什么,也许是母爱吧,为了她的儿子?还是什么其他的?谁能理解莫拉丝的脑回路呢?也许只有那位吧?
“经验告诉了我,下次要在通风良好的情况下与他们交流。”达克乌斯耸了耸肩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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