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禄见双双没反应,也没了耐心,对双双道:“陈双双,别以为有一点姿色就可以拿乔,我告诉你,今天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要是通通快快的答应,叔叔我疼你呵护你,你要是敢说不字,我手下这批兄弟还都是单身,一个个火气旺盛的很。”
“我不介意拿你试试,这牛能不能把地耕坏咯!”
双双吓得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将身子蜷缩在我的身后。
听着陈福禄这番话,我心里也又气又喜。
气自然是气陈福禄的无耻,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连畜生都算不上。
也正式因为他的畜生行为,陈叔必然会气不过,陈福禄死期将至。
然而,陈叔像是消失了一般,那股让人恶心的鱼腥味一直没有出现,我甚至感受不到陈叔的存在。
之前陈叔还在我心底传音,现在连半点声音都没有。
面对逼近的陈福禄,我和双双一点点后退,在退到门边后,我一把将双双推入屋内,然后把门关上。
独自一人面对陈福禄和他十几手下。
此刻已是黄昏时分,夕阳拉长了身影。
赤手空拳的我要对子面对十几个手拿钢管的壮汉。
说不慌是假的,我抄起扫把当武器和他们对峙。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反手抓住扫把的一头,对着陈福禄的脑袋砸去。
我也算是有两下子的,还是偷袭,按理来说,就算打不中,也得让陈福禄慌张一下,没想到,陈福禄一个闪身躲开。
陈福禄身边的小弟就冲到了我的身边。
我先是被一人一脚踹翻在地,然后被一顿猛砸。
脑袋上挨了一下,顿时头晕眼花,还伴有耳鸣的症状。
倒地的我又被人拳打脚踢,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被攻击,全身上下疼的厉害。
双双此时也被抓了出来。
陈福禄抓着双双的手,将双双拽倒在地。
我不敢地怒吼,趁着众人攻击的空挡,我冲出了包围圈,一把将陈福禄扑倒。反手用力勒住陈福禄的脖子。
“给我死!”
我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勒死陈福禄。
我的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刚勒住陈福禄,陈福禄的小弟们就冲了上来。
掰手的掰手,踹我后背的踹我后背,这些不足以救下陈福禄。
直到一个人拿着钢管再次狠狠敲在我的都上,我只感觉天旋地转。
虽然很想继续勒紧陈福禄的脖子,但我无法再控制我的身体。
我倒在了血泊之中,在昏迷前,我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鱼腥味,而我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一袭红衣,从大门前飘然而入。
我醒过时已经是晚上,我的脑袋被人包扎过了,只是身子疼的厉害。
我环顾四周看向门
外,身体的疼痛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