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是个抠门的,一块钱能花出三块钱的价值。能省一块钱,他宁可走路,也不愿意坐车。
在小区租的房子也是两室一厅,我和他老人家一人一间屋子。
双双暂时住在家里,师傅那件屋子没他的允许我可不敢进。
当初想着给师傅打扫卫生,好好表现一下,就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还说,就算屋子里着火了,也不准我进去。
有这样的前车之鉴,我自然不敢再进师傅的屋子。
双双一个姑娘家,我也不能让她睡沙发吧!只能将我的那件屋子让出来。
双双本可以回陈叔的出租屋休息,但是,陈叔刚去世,我也担心双双睹物思人,哭起来没完没了。
这要是把眼睛哭瞎了,哭成一个泪人儿,陈叔还不得怪我没照顾双双?
我绝对不是有别的心思,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绝对不是。
双双这丫头,睡觉也不关门,一点防备心理都没有,屋子里还有一个大男人呢!
万一,我见了月亮,兽性大发,做出点出格的事,这么怎么办啊!
起手走到门边,看着蜷缩在床上的双双,眼角还有泪痕,是那么的可怜,娇弱的像是一朵小花。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双双,节哀?别哭了?
这不是自己的爹死了,这话说的也太轻巧了些。
只希望时间能冲淡悲伤,让双双早日振作起来,以后还有几十年的日子呢!
我正感慨着,就见到双双睡觉的姿势从平躺变成了侧躺。
双双的身体蜷缩着,一双葱白的纤手握紧成拳,叠放在胸前,眉头紧皱似在做一个可怕的梦。
看着这样的双双,我的心像是被一双大手抓住,就连呼吸都变得痛苦。
我很想走进房间,到双双的身边,给她一个拥抱,告诉她我会在她的身边。
我抓住了门把手,看着睡梦中的双双,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感觉身体有一团火在燃烧。
灯下看美人,月下看花,那股子朦胧之感,在本就昏暗的房间格外的浓郁,我不由地出了神。
我不禁地问自己,我到底是想安慰双双,还是馋双双的身子。
我承认,我下贱!但男人本色嘛!这也不全是我的错,这也怪双双太诱人了。
如果双双生的安全感十足,我也不可能起邪念吧!
这件事要论过错,我占主要责任三成,双双占次要责任七成。
我闭上眼睛,胡思乱想着,顺势就将门给带上了。
在门关闭那一刻,我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
关门的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可也是要了我半条命啊!
我走向卫生间,用凉水洗脸,掩盖内心的恐惧。我刚才的行为应该没触怒陈叔吧!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居然还想进双双的房间,这不是找死嘛!
就在我抬头看向卫生间玻璃的瞬间,我发现,陈叔就在我身后,用老父亲看黄毛的眼神盯着我。
我只感觉血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