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的小拇指,因为时间太长,已经渐渐消失了,只留下其余四道。
若不是秦淮景想试秦淮泽教她的吻技,他还不可能发现。
“谁弄的!”秦淮景脸色瞬间黑下来,声音像是两个金属在碰撞,硬朗又冷峻。
“什么谁干的?”萧兰初被情欲糊住的脑子开始转动。
“你的脸,谁干的?”
“哦,你说这个啊。”萧兰初摸上自己被打的右脸:“没什么。”
萧兰初不是不想说,是因为就算她说了,秦淮景也不可能对勤俭人下手。
秦家祖祖辈辈都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在外面你可以对任何人强横、莽撞甚至无理,但绝不能对自家人下手,一旦发现,即刻被家族所有人抛弃。
家族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变得强大。
“谁干的?”秦淮景再次说出口。
“我说了你就能管?”萧兰初觉得秦淮景就是故意的。
秦家人做什么事,谁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男人在床上不管说的多么甜多么动人,到了床下该咋样还是咋样,萧兰初不信他的鬼话。
“你不说我怎么管。”
“是秦姨打的。”萧兰初有些小声,甚至不是特别自信。
秦淮景眉头微拧。
“她怎么会打你?”
“秦家人没告诉你?秦长风被人打进了医院,秦姨认为是我做的,就带了一帮人来我家。”
“疼吗?”秦淮景伸手去碰萧兰初的脸,轻柔又破碎。
“已经没那么疼了,就是还有点肿。”
“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萧兰初有些意外地看向秦淮景:“我给你打电话,你就会管?”
问完萧兰初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不该问秦淮景这样的问题,在秦淮景面前她应该有自知之明。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算是穷极一生,也不可能站在秦淮景身边。
“会。”
萧兰初有些怀疑。
“走吧。”
“什么走吧?”
“带你去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