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安车里。
平日里张牙舞爪的白秋容,像是乖顺的小猫,在男人的怀里钻成一团。
顾承安那双吊稍的三白眼,好似染了春水,温柔的不像话。
迷迷糊糊的白秋容想再叫萧兰初喝酒,抬眼就看到一张日思夜想的脸。
她低喃着:“承泽。”
顾承安滚烫的手掌顺着她的腰,向上探索到胸口。
女人忍不住嘤咛一声,打蜷的身体忍不住伸手,却又情不自禁地搂住顾承安的腰,嘤嘤地抽泣。
“承泽,我好想你,承泽。。。”
顾承安手指用力,将她的胸部捏到变形:“让你失望了。”
疼痛的白秋容的意识清明了两分,那吊稍的三白眼,又变得狠厉阴郁。
“顾,顾承安,你要做什么?”
她想后退。
可狭窄封闭的车子,不给她任何退路。
男人冷呵一声,高大的身体压下来:“白秋容,你跟我之前,你说能干什么?”
“你别过来。”她惊怖又恐惧。
在床上,顾承安就像是一个恶魔,强势又不知疲倦。
“好啊,那你来伺候我。”顾承安坐在后车座上,半眯着眼睛,双手松散地枕在耳后。
白秋容脸色惨白。
“不愿意?没关系,大不了,我就让顾承泽。。。”
“我愿意!”顾承安的话还没有说完,白秋容就答应了。
她憋着通红的双眼,委屈地不让眼泪掉下来,一步步靠近顾承安。
他的西装裤很好解,按一下卡扣就能开,可白秋容犹犹豫豫迟疑了半天。
顾承安很有耐心,哪怕那个位置已经很不舒服,还是在等。
他忍耐力很强,尤其是对待白秋容,他喜欢看着她讨好的他的样子。
那会让顾承安觉得这个女人只属于他。
次日,下午。
宿醉的萧兰初头昏脑涨。
管家看到她醒过来,赶紧递上一碗醒酒汤。
萧兰初揉着发昏的脑袋:“昨天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送到医院,做了全身检查,赔偿款每人三万,等大小姐醒过来,打钱就行。”
“嗯。”萧兰初给阿祖发了消息,让他先给保镖,她会把钱转到他们公司。
又问管家:“我爸昨天晚上是不是回来了?”
“是,先生说今天傍晚太太也会回来。”
“胎稳住了?”
“还是有些见红,医生建议住院,但太太不想待在医院,想住家里。”
萧兰初将碗递给管家:“这段时间尽量别让佣人出现在林丽红面前。”
景菲找不到的东西,林丽红肯定会找。
她起床去浴室洗澡,打着石膏的胳膊,每天洗澡都很麻烦,还需要佣人帮她打沐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