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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这几天林贝贝日复一日来工厂看我。
北疆条件艰苦,我在这里都感觉皮肤干燥,更何况她一个小姑娘。
她拉着一个行李箱,在附近租了一个宾馆。
每天早上给我带早餐送我去工厂学习。
中午早早在工厂宿舍给我做好饭。
不过这些都被我一一拒绝了。
她低着头梗咽地请求:“就让我好好照顾你可以吗?”
我沉声道:“这些年的伤害,是不可能在这一瞬抹平掉的。”
我没有依旧搭理她,继续在厂子里学习。
只要学习成功这门技术,以后我也可以开鞋店自己做老板。
以前我总心里有放不下的人,迈不出脚步。
现在孜然一身道也安稳。
枯燥无味的生活也别有滋味。
林贝贝倒是每天不厌其烦地笑脸对我。
隔壁的张奎有天晚上找到我,拍了拍我的肩说:“兄弟!小姑娘天天来找你给你热饭,我们兄弟伙看得很羡慕呀,你倒是一直冷着脸,人小姑娘在北疆这么偏寒的地方哪受得了。”
我低着头没回应她的话默默的走开了。
这段时间林贝贝对我的态度转变大家确实看在眼里。
从之前在家从不下厨,到现在为了我学会了几道菜。
她手上最近布满红色冻疮。
我心里一紧,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滋味。
原谅她吗?可是木已成舟,回去未必比现在更好。
清晨,今天总工让我们上手实操上手制鞋,过了这一关后期也能拿到资格证。
我早早的起床把理论知识胡背一通。
理论知识通过的话,对鞋子的制作也能更加熟悉。
忙完一上午,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回宿舍时,闻到了一阵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