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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栀玉住院这些天,我没再去过医院。
期间,她也只是给我打过一通电话。
“明天我可以出院,需要家属来办理手续。”
我语气淡淡。
“怎么不让何潇阳帮你办出院?”
季栀玉语气一顿,声音压低,似乎身旁有人,但仍能听出怒意蔓延。
“程逸朗,你闹够了没?”
“我说了潇阳是我的同学,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无奈地笑出声来。
“我和你,不也没有合法的关系吗?”
季栀玉彻底语塞,没等她反应过来,我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还是如约来到医院。
毕竟离我去香江的日子只剩下五天,我不想出现任何岔子。
我办理完出院手续,何潇阳搀扶着季栀玉先一步坐上了车。
看着一地的行李没拿,就在我低头拿行李的间隙,何潇阳“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
何潇阳从车窗伸出头对我喊道。
“栀玉受不得风,我们先回家,你走路吧。”
季栀玉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虚弱地靠在何潇阳的肩膀上,呼啸而去,徒留我一人和满地行李伫立在原地。
等我回到家中,季栀玉拖着还没复原的身体,在厨房里叮铃哐啷地给何潇阳做起晚餐。
而何潇阳则把他的行李往客房搬去,我还没来及开口,季栀玉倒是和我说上了一句话。
“潇阳的房子在维修水电,得来我们这儿暂住几天。”
她话里话外都不像是和我在商量,反而我才是这个家没有话语权的借住者。
我低头瞧见了她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我记得何潇阳手上也戴着一模一样的,我也只是定定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