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满脸的痛苦,“婉儿,你为何这么想我,我甘愿做这上门女婿,每日操劳生意,你竟这样看我吗?要不是我,凌家能从只有两三个商铺走到今天吗?我没想到,你竟耐不住寂寞,找了其他的男人!”
县令大人再次拍下惊堂木,“肃静!”
但是凌婉的情绪仍然很激动,她现在恨死林煜了,也是没有办法破罐子破摔。
陈麟在她的怀里哇哇的大哭,抽泣个不停,接着就哭晕了过去。
这凌家大家都是清楚的,也知道凌家有个十分厉害的上门女婿,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
没想到这凌家内里竟然有个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生孩子,都不给自己的丈夫生。
讨伐声越来越大声,县衙越来越混乱,县令大人只好再次击打惊堂木。
“威武——”
公堂内外渐渐安静下来。
“陈子暮,凌氏,你们可知罪?”
凌婉十分不甘心的大喊冤枉,“大人,这都是林煜陷害的我,我冤枉啊!”
陈子暮也连忙道:“大人,我也不知为何清晨就看到这女人出现在了我的家中啊!”
罗玲唾骂一声,“现在还在狡辩,你儿子都被她抱在怀里了,你说两人不认识,不觉得可笑吗?”
师爷把写好的罪状交给了县令,县令看过之后点点头。
“陈子暮,凌氏,你二人各有家室,却有违伦法,狼狈为奸,实是天理难容,乃犯了通奸罪,当处以牢狱之刑两年,并杖责五,即刻执行!”(参考唐律)
凌婉两人跌坐在地,生无可恋,师爷拿来罪状,两人签字画押,即成定局。
罗玲却又跪伏在地,“大人,请求大人判我与陈子暮义绝,民妇实在是伤心难过,不愿再留在那陈家。”
“准了,陈子暮,按律法,义绝后你需补偿三年衣粮,但你亏欠妻子在先,需得补偿更多。”
陈子暮不想补偿,如今他们家虽然生意不行,但是店铺和田地是实打实的,能换很多银钱,也只有这些了。
而且他也不想义绝,这样的话,陈麟又能托付给谁?
可恨的是,罗玲竟然知道了陈麟的身份,对私生子和亲子到底是不同的。
罗玲下定了决心,趁着这机会,让县令大人做主,而他大势已去,拿捏不得了。
他满脸阴狠地看着罗玲和林煜,“便给她一个店铺吧。”
如此,两人签字画押,再无任何关系。
罗玲喜极而泣,终于离开了这狼窝,还把陈子暮和凌婉关进了大牢。
如今,陈家便只剩下陈子峰和陈麟,两年后,又不知会是何种情形。
陈子暮祈求地看向陈子峰,“小弟,我们亲兄弟,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咱们麟儿只能依靠你了,大哥拜托你,好好的照顾他行不行?”
凌婉也心疼地看着陈麟,她想祈求什么,但陈子峰冷漠的眼神看过来,她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子峰笑意不达眼底,“请大哥放心,弟定会好好的照顾麟儿。”
陈子暮还想说再多,却是被官差拉下去打了板子,随后关押进大牢。
这板子可是实打实的击打在屁股上,陈子暮痛得咬紧牙关,脖子上的青筋乍现。
凌婉更痛,她的皮肤本就娇嫩,就算只是五大板,也能痛得她晕了过去。
陈子暮是清醒着被抬进了牢中,踏进去那一刻,他就只剩下想死的心。
整个地牢的空间逼仄不堪,只能弯着腰进入,而且光线昏暗,墙体都是石头打造,牢内的光线更加昏暗。
这样的空间,原本没事的人都可能产生心理问题。
而他还不是单间,和两个男人一同服狱,里面屎尿骚味冲进他的天灵盖,那滋味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