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然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的出身,但这些不重要,只要他帮自己即可,没了他,路中节那个死娘们儿迟早玩完。
心想这手腕可真是高明啊,直接跳出这个乱局不抢蛋糕,而是利用飞溅出来的碎末重新做一块新蛋糕。
十多年来一贯道能有如此发展,这人可以说居功至伟,路中一活着的时候就对他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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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当狗?
“是的先生,有名回来的弟子说是大重九白虎部新任老阳姜十虎故意放他们回来报信,但动手的不止姜十虎一个。”
为了贯彻这个思想,两年多前,路中节开始秘密准备,妄图一次性打残大重九,如此一来在江湖上的地位和派中威望自会水涨船高。
“呃”
可越往后听越离谱,心想哪来的一帮高人去石门搅局?
张天然赶忙躬身谦虚,“是鄙人的一点心意,还望先生万万不要推辞。”
白发男人站自己这边。
即便如此,路中节的日子也不好过,明白长此以往早晚翻车,所以必须主动去做些什么改变现状,比如用一场泼天大功来坐实一把手的位置。
“带回来的消息太少了,就知道这么多。”张天然没有注意到白发男的情绪变化,其实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多想什么,现在他可开心的很,这是天大的好事,甭管是谁,出手干掉了路中节最后的嫡系班底,等同宣告了死刑。
“具体的不知道,除了姜十虎外,就知道那个穿花布丁的小子自称绝绝子。”
但众所周知概率这种事就跟买彩票没啥区别,事实往往与宣传的大相径庭。
口头传达逃命回来的弟子所说的话,情报谈不上少,也不算多,也就能大致将那六个人的体态特征和五官描述描述。
一一四。四一。七八。二五三
北边不远处的济南城内有一座占地极广却又格外低调的府邸。
张天然连连称是,“逃回来的弟子讲不明白具体都发生了什么,但算上姜十虎至少能确定有六个高手出现在庄园中”
“觉得很费解?”
“因为。忠心?”
必须承认路中节是做了万全准备的,至少她认为做了,最不济也有九成把握成功,自信不光来源于教内人才济济,还有倭人的秘密帮衬。
“哦?”白发男握着鱼竿的手掌猛然一紧,但面上几乎看不出多少情绪波动,“瞎了眼的东北老人,带着几个风格迥异的小伙子们,不错,有点意思,那位老人没说自己叫什么?”
接下来就是八方夺权的局面,谁能最后执掌一贯道这个庞然大物,内部恐怕要有一场腥风血雨。
“不,先生的意思是让我明白量力而行,勿要勉强,否则会适得其反。”
张天然笑容错愕又尴尬。
那一成的失败成为悲惨结果。
“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几年前第十七代祖师路中一原地开席后秘不发丧,没有几个人知道路中一死亡,是他的妹妹路中节掌管教务,再由‘八善’辅佐,也就是路中一的八大亲传弟子,直到彻底过渡权利后才宣布路中一嗝屁了。
可他从来不怀疑自己会龙腾虎跃,成为真正的大人物。
此人名叫张光壁,道号天然,虽是‘八善’之一,但地位和势力最小,受他直接控制的分坛主顶多两三个,影响力甚至比不上个点传师。
原因只有一个。
张天然乐了,他舔了舔嘴角,眼中闪动着贪婪光芒,已经畅享未来的美好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