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陪着他,你去隔壁房间睡,你明天早上要上班。”
听到这话,盛年忽然就觉得,其实结婚也蛮好的。
“那我去洗澡睡觉了,辛苦江先生了。”盛年凑过去亲他。
江逾白搂着她的腰,缠着她亲了好一会。
盛年不得不承认,自从江逾白知道了盛意是他的儿子,她的确是省心了很多。
她安心去睡觉,想第二天早上起来给爷俩做饭,只是翌日她醒来的时候,江逾白早就醒了,把早饭还做好了。
只不过看着他的脸色不好,盛年问他:“没睡好?”
“你儿子可真行,半夜怎么自己把睡袋给脱了,我给他盖了一晚上的被子。”江逾白说,然后将她搂到怀里,亲了亲她,“这么些年,一个人带着他,真的是太辛苦你了。”
他就带了一晚上,就体会到了她的不易,这让盛年很是开心,心里对江逾白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盛年吃过早饭准备上班了,盛意才起,懒懒的靠在爸爸的怀里,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不许叫那条狗叫白白,知道吗?”
盛意生病本来就不舒服,妈妈这样说话,立刻不高兴了,哼唧哼唧的,憋着眼泪,“可是它是白色的呀。”
“明明是灰色的,叫灰灰吧。”
江逾白无奈,“你去上班。”
盛年亲了亲江逾白,就上班去了。
关门的时候,就听到儿子在嚎,“爸爸,你管管她呀。”
……
盛年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就给江逾白打电话问儿子退烧了没,怎么样了?
江逾白接起电话来,她就听到嗓子哑哑的。
“你也感冒了?”
“好像,有一点烧,但是嗓子不舒服了。”
“好,那你好好照顾自己。”
江逾白蹙了蹙眉,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她像个不想负责的渣女。
盛年挂了电话就往家赶,回到家,就听到他咳嗽,在给沙发上躺着病恹恹的儿子做饭。
一个大可怜一个小可怜的。
盛年上前,看着他脖子很红,伸手摸了摸,“38度多了,吃药去,我来做饭。。”
江逾白纳闷,“你怎么知道的?”他刚量过体温。
“因为我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