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心头一慌,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再到大腿,盛年只听到“撕拉”一声。
她的裙子被他撕碎了。
然后江逾白用力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子崩落了几颗。
盛年愣神之际,江逾白就推着她到了隔间里。
盛年后退着,不得不坐在马桶上,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
江逾白一边解着皮带,一边退了出去,冷声质问:“有事?”
两个保镖互看一眼,来少爷的订婚宴,非富即贵的,不是他们这些小喽啰能得罪的。
两个人玩着腰道着歉,往后退,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盛年坐在马桶上,非常不客气的直接给了江逾白一脚。
然后起身就要走。
江逾白把人拽住,“你想害死他。”
盛年回头,“他?”
“也就是说,我没看错?”盛年抿了抿唇,小声说:“那个人真的是我的……姐夫?”
江逾白不说话。
盛年坐在马桶上,重重叹了口气,谁能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啊。
她张了张嘴,抬起头,然后想说点什么,可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
江逾白垂着眸也不说话,一时间气氛就尴尬了起来。
盛年也不是个不讲道理,不知情重的人,她现在脑子乱,就托着腮坐在马桶上叹气。
过了好一会儿了,盛年才抬头问江逾白,“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你觉得呢?”
盛年抿了抿唇,“我哪里觉得?”
“不知道我的能耐?”他问,低头睇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歪头点上。
袅袅烟雾生气,在这洗手间的小隔间里,就让人觉得很怪异。
盛年抬头,见着江逾白,他衬衣的扣子崩了两颗,露出一片冷白的皮肤,还有明显的锁骨,姿态又靠在门上上,很是慵懒随意,就还挺有味道的。
“你……又开始抽烟了?”盛年问。
问出这话,她就觉得挺多余的。
“关心我?”
盛年翻白眼,“很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