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听闻,浑身一僵,到了嘴边解释的话还是咽了回去,起身离开了盛夏的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姐妹两个人,盛夏转过身,可怜兮兮的看着盛年,“年年,我是你的亲姐姐,你可怜可怜我,你给我一口,就一口。”
盛年听闻,到了床边,看着疯魔了似的姐姐,心里特别的难受。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更让她后悔的是,她竟然四年里都没有问她姐过的怎么样?
盛年伸手擦掉了盛夏脸上的泪痕,然后抱着盛夏,忍不住落泪。
姐姐,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以为,她以为这几年,江逾白在姐姐的身边,两个人会过的很好的。
盛夏虽然不能动了,但是还可以骂人,还可以发泄。
她一边哭,一边骂,说她没有良心,丢下她不闻不问。
终于,人闹够了也睡着了。
盛年去接了水,给盛夏擦了脸,然后才下楼。
江逾白在一楼的洗手间,扭着身子给自己擦肩上的血。
因为位置有些靠后,他脖子使劲往后扭,也够不到。
盛年抿了抿唇,“你伤口太深了,还是要去医院的。”
他的衬衣都被血浸湿了一块,还在往外冒血。
“会去处理的。”他道,语气很淡。
还是那副不愿意看到她的样子,盛年皱眉,她又不欠着他什么,他干嘛这副嫌弃的表情?
没有见他之前,她心情挺平静的,觉得两个人过去了就过去了,可是他这副样子,真的就是让人恼火,好像做错事的人是她一样。
看吧,果然不爱就是不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以前他还能装一装,演一下恩爱什么的,现在冷淡,嫌弃直直写在脸上。
盛年懒得管他,“我姐早上吃饭没?”
“吃过了。”
盛年“哦”了声,“我有点事想跟你聊,有时间吗?”
“可以,我去换件衣服。”他说。
盛年就见他走向了一楼的客卧。
江逾白进了房间后,就站在门口,看着她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似乎有什么不放心的,她就往楼上走。
江逾白的视线则贪恋的落在她身上,不愿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