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多少烦恼呀。
盛年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楼上的人,什么时候下楼?
而此时,江逾白将纪宛甩开,“你疯够了没?”
纪宛被她甩开,勉勉强强的站住,她扶着桌子,可怜兮兮地道:“我错了。”
“你不欠着我什么,也不用跟我道歉。”江逾白转身就去拿外套。
纪宛又从背后抱住他,“别走,别走……”
江逾白:“……”掰开她的手,“我告诉你,你别碰我,你听到没有,还有……别在盛年面前说些有的没的,我跟你的关系,朋友都不算,不是吗?”
最后的话,江逾白几乎是在警告了。
他抬脚就走,纪宛深吸了口,“盛夏已经疯了。”
江逾白扭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纪宛,“你说什么?”
“我说,盛夏已经疯了。”纪宛看着江逾白说。
看着他在审视她,纪宛笑了笑,“盛夏那么聪明……明珠集团的准继承人,如果她好好的,怎么可能不管她的妹妹,任由她母亲的公司一步步的走向落败,而无动于衷呢?”
“她在哪儿?”江逾白问。
“我不知道她在哪儿。”纪宛摊摊手。
江逾白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说,她在哪儿?”
纪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你说要照顾好我的,我这一生你都会护着我,照顾我的……”
她断断续续的开口。
江逾白皱着眉头,“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纪宛开始哭,因为情绪激动,她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
江逾白脸色一变,“你哮喘犯了?”
她伸手就要去找她的包。
纪宛摇头,“我没带,我故意没带药……我就是想看你紧张的样子……我相信,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江逾白皱着眉头,拦腰抱起她,匆匆往楼下跑。
纪宛大口喘息着,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我就知道,你是担心我,放不下我的。”
盛年弯腰在喂鱼,就见江逾白抱着纪宛,从楼上下来,他的脸色凝重。
“去开车。”他道。
盛年也来不及思考,快步的朝外面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取了车,江逾白抱着纪宛坐在后座,盛年开着车,从后照镜里,看着两个人,就很般配。
她心口,莫名的一酸。
到了医院,车子刚停稳,盛年就看着江逾白抱着她,小跑着朝急诊里去。
她收回了视线,启动了车子,就想找个停车位把车停下。
只是晚上,医院的停车位因为流感爆发的缘故,车位很是紧俏,盛年等了很久,才等到一个停车位。
停好了车,她趴在方向盘上,一动都不想动,眼眶酸涩,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弥漫在了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