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哪样的事?”江逾白问。
……
尤优看到江逾白喝了那杯香槟,紧张的抓住了盛年的手。
毕竟两个人的事没有公开过,到时掰了,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自然是越好的。
宋卿时是盛年的新老板,她也不好催,而且他现在说的是工作上的事情,说是有两个项目,她可以去接触一下。
宋卿时跟盛年聊了二十多分钟,有人上前跟宋卿时攀谈。
盛年点了点头,再转头看向江逾白的方向时,他人已经不在那儿了,而秦甯也不在了。
尤优解释说,两个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开了。
这样的大房子,总有一个侧门在厨房附近,是方便佣人们采买,或者佣人们起的太早打扰到主人,所以那边有侧门。
尤优挺急的,“现在怎么办?”
那个秦甯还是挺聪明的嘛。
如果小叔信了他的话,就算是两个人订婚了,信任危机依旧存在。
日子也长不了。
现在跟小叔一起离开了,如果小叔真的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秦甯又在边上。
两人在别人的地盘上搞出这样的事情来,那江逾白也说不清楚,他是不跟秦甯订婚也得订婚。
总之,秦甯这一箭双雕玩得挺溜的。
盛年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跟尤优在这样的场合里心里没有底气,就没有那么自信,更是不敢肆意的走动。
毕竟都是投行圈里的前辈,如果太过肆意了,以后难免会合作时,失了印象分。
盛年想了想,就给江逾白打电话。
电话自动挂断了,盛年的心不由紧了紧。
她不死心,想了想,给秦甯将电话打了过去。
秦甯的微信通话快要自动结束的时候,才被人接起来。
“嗯……重一点。”女人娇媚的声音刺入耳中。
盛年只觉得后背都僵直了,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忍不住的泛白。
她几乎是慌乱的就挂断了手机,想起了前些日子,她从依云小镇回来后,深夜里……秦甯也是这样叫的。
盛年不愿意再去深想,那个男人与她亲密交叠的样子。
她觉得恶心……眼眶也发酸。
尤优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