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是说廖爱莲廖院长?”夏教授问。
“是的。”
“我知道她在哪儿!”夏教授立刻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联系上她!但我不能保证,她能否治好你的母亲。”
阮莞眸色一亮!
“多谢夏教授!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希望,我都想试试。”
望着面前眼眸亮晶晶的女孩,夏教授连连叹道:“真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
她转过头,眸子扫向了江颂和沈枝枝,严肃道:“你们刚才无凭无据,就冤枉人家小姑娘偷东西!怎么看人家母亲病了,好欺负?以为没人帮她撑腰?”
她捶了捶手中的拐杖。
“告诉你们,阮莞丫头以后就是我的干闺女,你们谁要欺负她,就是欺负我夏秋萍!”
阮莞鼻子一酸。
一直以来,她就像是一个摔倒后又站起来的孩子,哪怕被嘲笑,被冷落,被谩骂,她都能拍拍灰,继续大步走。
可真的有人问她疼不疼时,所有的委屈一股脑涌了上来。
她忍着汹涌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
望着极力压抑情绪的阮莞,厉明澜愣住。
他知道阮莞母亲生病,却没想到竟然病到了这种程度。
可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已。
如果告诉他,他可以帮忙的。
他声音一沉,对厉雅沫道:“你还不快向你嫂子道歉!”
厉雅沫紧咬着牙,“嫂子,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偷东西。”
阮莞表面温和应下,心中却止不住冷笑。
——厉明澜把妹妹推出来道歉,只是想保护沈枝枝罢了。
与此同时,江颂一脸复杂。
当他仔细端详被他几次三番敷衍过去的手串时,竟然发觉像极了十年前地下赛车场惊鸿一瞥的那抹木色。
而让他更困惑的是。
为什么沈枝枝送他的手串,会和阮莞的一模一样?
不,阮莞的那串无论是雕刻技艺,还是檀木品质都是上乘。
他是怎么会把两者混为一谈的?
他脑子乱得很,耳朵也嗡嗡作响,抬脚想要去安静的地方独处静一静。
——“慢着!”
是一直没说话的厉渊开口了。
他狭长幽深的眸子扫向了沈枝枝,“真正偷东西的人,还没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