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娘子厚爱,招我为婿,不离不弃,我感恩不尽。
如今既已圆房,娘子或许有了身孕。若是嫌弃我了,我今日便走。
只是,把那卖身契焚了,也能还我个自由身。”
徐子凡前身是做教师的,靠的就是嘴。
这一番说辞下来,再愚钝的学生都能感化。
柳熙月闻言,身躯渐渐酥软了下去。
整个人倒在徐子凡怀中,竟是一言不能发出。
她自幼读书,知书达理,更加深明大义。
而且,她心里是装着他的。
她家有六个女子,却没有一个男丁。
她作为柳家最大的孩子,自小便被作为继承人培养。
因此,在许多人眼中,她一直手腕强硬,高冷无比。
柳家在京城和其他地方,也有不少产业。
而父亲把她安顿在老家柳集镇,就是为了让她安心生养孩子。
“夫唱妇随,相夫教子”这些古训,她也是知道的。
但自己强势惯了,平日难免对徐子凡喝三道四,这着实会伤了男人的自尊心。
“相公,你莫再说了。日后家中诸事,你无须与我汇报,奴家再也不说你就是了。”
柳熙月抬头,一双冷峻的眼睛含情脉脉。双手轻轻推向徐子凡,口中呢喃道:
“相公,饶了奴家罢。”
徐子凡看着平日高冷无比的娇妻,如今依在自己怀中,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羊。
呼吸不禁有点急促,双手也不老实起来:“娘子,你当真信得过我?”
“奴家信你……啊哈,你又使坏。”
徐子凡抚着柳熙月的娇躯,双手轻轻用劲,她便更加柔软起来。
“啊哈,相公……”
“嗯?”
“你停下来罢,莫教人看了去。今晚……我便依你……”
徐子凡腰身一挺,拦腰抱紧柳熙月,在她耳旁轻吹道:“哪儿……不疼了?”
“还有点疼,不过为了子嗣,奴家拼了……”
她脸皮发烫,紧紧贴着徐子凡,鼻息厚重。
徐子凡猛地起身,横抱起她,转过侧门向卧榻走去。
“相公,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