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沉点点她的鼻尖,“你就是太单纯太规矩了。”
“有资源为什么不用?”
“温伯言这人太虚伪了,凡事首先考虑名声,整这一套有的没的。”
“如果你考我的研究生,我会直接免试录取,根本不必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
洛书晚冷眸打量着,“傅总,贬低别人抬高自己,格局小了啊!”
“我说得不对吗?”傅司沉起身靠着床头,摸起烟盒抖出一支香烟点上。
“温教授的行事风格,才是正常人该有的。”
“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野路子,那社会不乱套了?”
傅司沉冷嗤,“他的野路子,你没看到而已。”
洛书晚撇撇嘴,“那也是让你逼的。”
“温教授的主业是律师,你天天给他安排这么多工作,他都没时间办案子了。”
傅司沉冲她吐个烟圈,笑幽幽道,“谁叫我是老板呢。”
“我花钱,他干活,天经地义。”
洛书晚戳着他的胸口,“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温教授好像也是众诚的股东、董事吧?你不能仗着大股东身份打压小股东,小股东联合起来,力量也是很可怕的。”
傅司沉眉头微蹙,“你这理论知识都学杂了。”
“老温拿钱干活,干的是法务的活。”
“股东、董事的活,他一点没干。”
“你倒是心疼起他来了!”
“他给你了什么好处,你这么向着他说话?”
洛书晚眯着眼睛笑笑,捋着他的胸口安抚,“这不是你岳母离婚那个案子,快开庭了嘛~”
“傅总您就别安排温教授出差了,他还要帮我开庭呢!”
“我妈时间不多了,这个案子,必须一次判离!”
傅司沉默了默,“国外那个医疗团队,不叫他们来给阿姨看看吗?”
洛书晚抱紧傅司沉,在他怀里蹭蹭,“我妈说不治了,想在最后这段日子走得轻松一点。”
“听话就是孝顺,我也说服自己了。”
傅司沉抬手,覆在她后脑勺轻柔,“如果阿姨非要你嫁给赵星越,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