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沉将文件摔在桌上,打断沈知意的话。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洛书晚,命令道,“重新打一份。”
洛书晚面无表情地坐回工位,打开电脑,找文档,打印。
文件重新装订好时,沈知意已经不见人了。
傅司沉不知道从那变出来一只医药箱,拎着来到她的工位,“下午去哪了?”
洛书晚不搭他的话,把文件丢给他,站起身要走。
傅司沉拦腰抱住她,首先控制住她的双手,怕她再拿刀架脖子。
握着她的两只纤细手腕并到一起攥着,另一手扯开领带,绕着她的手腕缠两圈,打个蝴蝶结。
“傅司沉你有毛病啊?!”洛书晚气怒地吼道。
傅司沉把她按进座椅,拆开酒精棉棒,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领口。
洛书晚晃着身子躲开,嫌恶道,“别碰我!”
她的脸上仿佛写着一个大字:脏!
傅司沉柔声低哄,“脖子上的伤口,不赶紧处理会留疤的。”
洛书晚别开脸不看他,“要你管!”
傅司沉推着座椅往前,把她卡在办公桌的弧形曲度中。
洛书晚:“……”
傅司沉捏着棉棒轻轻擦拭她颈侧的伤口。
火辣辣的疼在颈侧蔓延,洛书晚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傅司沉故意戳她一下。
“啊!”洛书晚倏地转头,瞪他,“你故意的!”
傅司沉轻笑,“弄疼你了?那我轻点。”
洛书晚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夜之间变得像娄迟一样厉害,打死这个负心又滥情的狗东西!
“刚刚,去过我办公室了?”傅司沉问。
洛书晚瞥着那份褶皱的文件,冷嗤,“你想说什么?”
傅司沉捏着她的下巴微抬,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不管你看到什么,都是只是假象,我跟沈知意之间什么都没有。”
洛书晚摆头,躲开他的手,“傅总,我只是法务部的一名员工,你没必要跟我解释,你和你未婚妻之间的任何事情!”
傅司沉撕开创口防水贴贴到伤口处,指尖轻轻抚着她的颈侧,“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洛书晚冷笑,“一面强行把我困在这里,一面又低声下气地求我。”
“傅总,你真病得不轻,赶紧挂精神科复查一下,该吃药吃药,别出来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