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听谁的歌呢。”
“摇滚。”
“你就一直听摇滚,不听流行歌曲啊,最近出了两个新专辑……”
一路聊着听歌和干架。
我带着乔娜到了家里。
忽然感觉到自已有点疯狂,难道真要……
手机响了。
接起来听到了父亲烦躁的声音。
“小强,你打了五哥蛋?”
“他骂我乃格兰,我就给了他一拳。”
“他骂你不痛不痒,你一拳就打断了他的鼻梁骨,那么个东西,你搭理他干啥。任银桥给我打电话,说五哥蛋躺医院里要住院,也要赔偿。”
“任银桥就没说,他赞不赞成任丽蓉跟五哥蛋搞对象?”我问。
“他说自已不赞成,但是也拦不住自已闺女,说丽蓉那是受过创伤的女人,怕她心里不痛苦,想不开寻短见。
任丽蓉过的好与不好,都跟咱们没关系,我给你说的是,不管在哪儿见到了,都该适当给任丽蓉一点面子,这就相当于给汽修厂桥哥面子。”父亲说。
“爸,我有点不一样的想法,依我看,打了五哥蛋就是帮了任银桥,他心里高兴着呢。”
“这个层面,你都能想到,老子会想不到?问题是,任银桥心里高兴,但是五哥蛋心里不高兴。
之前没有他提供的信息,咱们很难找到何有粮和幺鸡。他在路上敢那么对你,就是在邀功。你打了他,他心里肯定记恨。这种人,心黑,指不定会用歹毒的手段报复。
夜里我做了个梦,很不吉利,我都没敢给你妈说。”
“啥梦?”
“梦到有人给饭馆下毒,救护车开过来拉走了好几个,梦醒了,我膈应坏了。”
“这梦可能真是个预兆,下毒这种事,五哥蛋做得出来,应该把他从医院弄出来,关到海飞花拾掇几天。”我说着。
“也行,就这么办了。必须要让五哥蛋后怕,就何有粮受过的苦,他都没受过。”
父亲说了一个方案。
我觉得可行,立马就要行动。
我给任丽蓉拨了电话。
“蓉姐,你在哪儿?”
“你管得着吗?”
“脾气真大,你问问五哥蛋,用不用我赔他点钱。如果他说不用,以后想要,我还不给了呢。”
“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你赔偿五哥一万块就行。”
“够贵的,他啥鼻子啊?”
“他的鼻子没啥特殊的,可他是我的对象,人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