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棒问:“强哥,最有脑子的就是你,你说开个医院,会不会比海飞花更赚钱。”
我笑道:“不知道呢。”
走进住院部楼房,我们这帮人看起来就更规矩了。
乘坐电梯,到了七楼。
走廊里比较清静。
只有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在走廊里走着,聊着给谁输液,给谁开止疼药。
走到了某个病房边上。
病房门半敞开。
朝着里面瞄了一眼。
三张病床,只有靠近房门的一张病床有人。
垫高上身躺那里摆弄小手机的人,正是钢缺。
歪着嘴,似笑非笑,人在病房住院,依然不可一世。
我首先冲进了病房,闷棒和螃蟹紧随其后……
“干啥!”
钢缺惊恐的喊声,尖利而短促。
我冲过去,捂住了钢缺的嘴巴。
闷棒和螃蟹拿出了甩棍,甩开之后,对着钢缺的双臂,双腿狠抽……
其他十几个人,按照我的吩咐,都守在门边上。
随时应对突发情况,不能让医护人员冲进来,也不能让走廊里的人通知六扇门。
也就半分钟。
躺病床上的钢缺,就被打狠了。
看不到外伤,但是双臂和双腿,都是骨折。
“撤退!”
我低沉喊道。
我们十多个人,快步撤离。
病房里没有钢缺的惨叫声,他几乎是半昏迷状态。
可是走廊里,还是有一个医生发现了问题。
“打人了!别让他们跑了……”
朝着楼梯拐弯之前,我和闷棒一起回头,看到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呆滞的站在走廊里。
女孩漂亮的脸蛋满是恐惧,婀娜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快步下楼,我问道:“那个丫头就是潘灵芝?”
“是她。”
闷棒下楼,身体几乎腾跃起飞。
一瞬间看到了潘灵芝之后,闷棒仿佛练成了轻功。
我们开着三辆车,逃离了医院。
我给父亲拨了电话。
“打展了钢缺,我们都跑出来了,开车在路上呢。到头来还是让医院给发现了,那个大喊大叫的医生,肯定会通知六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