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得很。”父亲给了我答案。
母亲补充道:“家里安全,但是,乔春生家里的发挥才刚开始,接下来,你得提高警惕跟乔娜打交道。
你们这些年轻的小后生,就没有不惦记女人的。如果你实在是想了,从海飞花歌城找一个,也不要碰了乔娜,根本趟不清。”
“妈,看你说的,我就一个生瓜蛋子,我哪里懂男人和女人的事。
我有小铃铛,不为耍流氓,只为当和尚。”
耳朵被老妈拧住了。
我咧嘴,假装很疼。
母亲笑骂道:“小蛋子儿,小心送你去五台山。”
父亲看了一眼时间,这都快清晨五点了。
“迷瞪一下,要不天都亮了。”
父母回了房间。
我也去了自已屋里,躺床上,回味刚发生过的激烈情景。
江湖水深,我家里的水也不浅。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外面呼喊的声音,让我从梦里醒来。
杨海亮的母亲张月菊来了,哭得很凄惨。
我身上就一条小裤,赶紧套上睡裤,赤膊上身,跑了出去。
客厅里。
张月菊瘫软在沙发上,脸肿了,一双眼睛变成了乌眼青,嚎啕哭喊。
“我造了啥孽,生了亮子这么个畜生,他就连自已亲娘都打……”
我都猜到了,可还是不太敢相信。
诧异问道:“张姨,你的脸是让亮子给打的?他为啥打你,怎么打的?”
张月菊似乎都没勇气回答。
她扑到了我妈怀里,哭到了哽咽。
我爸将手里的烟头扔烟灰缸,急忙又点燃了一根烟。
点烟的时候,他的手都在发抖。
父亲说:“夜里,你张姨劝亮子,别瞎混了,去学修车算了。一招鲜,吃遍天,有手艺饿不着。
亮子说,如果我学了修车,也跟我爸一样,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你张姨给他胳膊拍了两巴掌,他的拳头就上了脸,看把你张姨给打的!”
“杨海亮这杂种,我打了他!”
我一声吼。
人也蹦了起来。
脑海闪现的是杨叔给我做滑冰车,张姨给我碗里盛面条的画面。
我妈不高兴了,冷了我一眼,恼火说着:“小强,你是真不会说话!你说亮子杂种,骂的是谁?”
“妈,你别抠字眼,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