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刚才一直就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心急如焚地找她。
一句‘是这样吗?’还未说出口,就被简洛宁的冷声命令打断。
“伸手。”
沈禾莫名其妙,但还是顺从地伸出手。
却在下一秒瞬间痛叫出声,脸上立马疼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
“啊!这是什么。”沈禾下意识抽回手,捧着已经被烫破了一层皮的掌心,不可思议的看着简洛宁手中的烟头。
她竟然直接用自己的掌心灭烟头!
娇嫩的掌心瞬间烫出大泡,沈禾不解又委屈地看向简洛宁。
因为她脾气太过喜怒无常,沈禾甚至还没从愣怔中反应过来,甚至一时间没能生起愤怒的情绪。
只觉得莫名其妙。
直到在医院包扎伤口,沈禾仍是不知道简洛宁为何情绪变化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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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江北邻也得知了沈禾被烫伤的消息,第一时间去见了简洛宁。
他神色不悦,沉声道:“你进律所的要求我已经满足,但对我的员工应该尊重点。”
“我什么时候不尊重了?”简洛宁一口反驳,看向江北邻。
她顿了顿,余光观察到江北邻却是不满之后,干脆拿出杀手锏。
抚摸着肚子,冷声道:“我的孩子已经两个多月大了,你若是对孩子父亲有所怀念,当真有愧,那就好好对待我们母子,担起这个责任……”
她尖锐的嗓音逐渐趋于平静,最终目光中带着挑衅,理直气壮地看着江北邻。
成功让江北邻无言以对,沉默了下来。
是这件事……他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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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禾在包扎好伤口后,直接去了沈庆山的病房。
医生不久前又送来了缴费单,沈禾这次彻底拿不出来了。
可她心中也清楚,不能再一味的找江北邻要钱了。
眼看自己的卡不能再用,借钱无人可借,工资几乎都要被耗空,眼看就要彻底断粮……
最终,沈禾忽然想到沈禾,猛地起身,目光坚定地看向手机。
而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是这样的……”沈禾将最近遇到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只说了爷爷的病情与医药费,对别的却是只字未提。
最后才犹豫道:“我听说你在酒吧很有门路,能不能帮我问问哪里还缺兼职?”
对面很快传来答复,惊喜的告诉沈禾有一个侍应生的空缺兼职。
“这份工作很简单,只要负责给客人开酒就行了。”
“每瓶酒有提成,看你自己的本事,能赚多少钱全看你自己。”
“所以表现好点啊,既然缺钱还主动来干这个,就别板着一张脸,你这张脸去卖卖笑,很快就能赚回精神损失费……”
酒吧领班话糙理不糙,沈禾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郑重点了点头,摆出精心计算过的甜美微笑走出后台,在摇晃的人群中穿梭。
这里比起从前沈禾去过的觥筹交错的宴会,显然对欲望更加原始与直白,他们在这里纷纷告别衣冠楚楚的相互试探。
直接用身体和酒精来表达自我。
好不容易等沈禾习惯了这里的气味,却没想到,会见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她下意识想躲,但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