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谨是赵储一手培养出来的,可以说每一个军功都是尸山火海里挣出来的。
他做起战来有一种拼命的劲头。
他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是他为大兴王朝血战的军功章。
只是有时候还有点少年心性,再加上近期多次战役屡战屡胜,让他有点忘乎所以。
还是年轻!
赵储摇摇头,叹了口气。
只怕这小子,还要吃点苦头,才能长记性了。
赵储眼睛望向远方,他没看赵怀谨离开的方向,他知道,蛮夷人不会真的伤到他,他们要的是物资,是过冬的储备。
这些东西,他赵储不能给。
所以这场仗,要打!
至于怎么打……
赵储低声呢喃了一句:安安,你还好吗?
若此时王安安在这里,一定会激动的捂住嘴巴,哭的撕心裂肺。
像,太像了。
赵储,赵储的模样,简直就跟她杳无音讯多年的夫君严储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气质!
赵储的气质更冷,更坚硬,脸上遍布风霜的痕迹,似乎眉头微微一皱,那种满身的煞气就遮也遮不住。
他绝对是累累尸骨中爬出来的。
只有他望向远方时,才能看到他眉宇间的柔情。
而赵怀谨,身上还清晰的刻着严从谨的影子。
他们,他们是王安安的丈夫和儿子,是严从玲的爹和大哥。
他们没死,还活着。
不但活着,还成了镇守北地毫安关的将领,是实实在在用军功拼出来的武将。
只是不知道这些年两人都经历了什么,以至于他们改名换姓,有家都不能回。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发疯的孕妇体内银针被取出后,严逸就在记忆里搜出了银针的出处,来自苗疆。
陌玉也皱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