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如此维护我,我有没有偷严家大房的钱,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毕竟她们一家子坐吃山空、好吃懒做的,还真没啥可偷的。”
苏沫语气颇为不屑。
“我能看上她们家的什么呢?穷的揭不开锅,到处乞讨吗?我若有问题,流放路上自有官差问责,否则,就只能说明是她们诬陷于我。”
苏沫眸光倏地一冷:“既然有人掂不清楚斤两,那我今天就让她看清楚什么是差距!”
她伸手指着唐思:“此人,多次教唆严从心从我这里偷钱,这才是明目张胆的偷钱。”
“你胡说!”唐思满心惊怒,钱是严从心偷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再怎么赖,也赖不到她头上,“没有证据,你竟然如此信口雌黄!”
苏沫甩甩手中的东西:“谁说我没有证据?这就是证据!”
唐思心里咯噔一下,忙冲上前想去抢夺苏沫手中的东西,她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似乎这个东西可以拿捏住她的命脉。
苏沫不闪也不躲,东西就被唐思拿在了手中,不过唐思一看,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这也能被称为证据?苏沫,你脑子坏掉了吧。”
苏沫手中的就是一张纸,纸上有好几个不规则的形状,形状上带着几个小印子,每个印都对应着一个字,字连起来就是唐思是贼!
苏沫将纸从唐思手里抽出,笑问:“唐思,你不觉得这几个拓印的图形很眼熟吗?”
唐思不解。
不过那种不安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图形眼熟?她都没见过,怎么会眼熟?苏沫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底下的村民把维护苏沫这件事发挥到了极致:
“什么这个那个的,小沫拿出来的纸上不是写了么,唐思是贼!这就是铁证!”
“我也这么觉得,板上钉钉的事儿,由不得你狡辩。”
“送官!”
“要不……饶她一回,就逐出马胡村好了。”一人朝刚刚说话的人使使眼色,万一证据不足,报官可别连累了苏沫。
“额……对,逐出马胡村,逐出马胡村。”
唐思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窖。
这些村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否可怜、是否有理,他们只是想护住苏沫。
这个认知,让她遍体生寒。
早知这样,她就不该和苏沫做对。
但事已至此,唐思只得硬着头皮:“报……报官,我倒要看看,你这随便的几个字,算是什么证据。”
苏沫唇角一扬:“唐思,我说你蠢,都侮辱了蠢这个字,既然你认不出这张纸上的拓印,那这些,你总认识吧?”
苏沫掌心中躺着的,正是严从心偷走的几块碎银子。
“这些,就是你教唆严从心从我这里偷走的碎银子,花的时候,你可过瘾啊?”
“这些怎么会在你手里?”唐思心中的惊惧已经无以复加。
“你把这些银子花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拓印的,哦,对了,每个银子的拓印版本,还有掌柜的签字作证。”
“另外,你花的时候没注意银子上都有几个大小不一的豁口吧?全都能对应上字迹,难道只是巧合?”
村民们直接爆发出了欢呼声:
“哦也,报官吧,刚才那个什么唐思,报官啊,你这种货色,敢诬赖我们神女,就得让你蹲大牢。”
“我们小沫太厉害了,这样都能被她搞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