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仅是对男人说的,更是对后厨的每一个人说的。
男人虽然不明白余幼笙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间转变,但他也明白审时度势,忙连声应下。
“重新做一份早饭给他。”
“是,小姐!”男人恭敬应道。
傅砚辞脸色苍白地看着余幼笙。
他真是越来越不明白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可她越是反常,傅砚辞对她的戒备就越大。
“余幼笙,我不会感激你。”
因为烧刚退下来不久,他脸色白,更衬出了眼睛里的红血丝。
瞧着很好欺负。
但后期疯起来更可怕!
对上傅砚辞冰冷的双眸,余幼笙清了清嗓子,故作冷淡道:“谁稀罕你的感激,我的人只能我欺负。”
听到傅砚辞的冷嗤,她也没放在心上,“以后你跟我一起吃饭,不用再来后厨。”
傅砚辞还是没说话,眸子盯着余幼笙,像是要透过她的身体看到她内在。
男人目光冷淡又渗人,余幼笙不想被看穿,于是佯装镇定地离开了后厨。
如今急不得,若想活下来,她必须循序渐进地打消傅砚辞要报复她的念头。
相安无事两天,余幼笙利用这时间重新理了理书中剧情。
她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让她活下来的机会。
逃是万万不可能的。
毕竟傅砚辞手眼通天。
很快就到了陆知夏和傅淮之商量婚宴的日子。
余幼笙跟傅砚辞也要出席,她想应该是个不错的机会。
出了书房,余幼笙正好跟刚从客卧出来的傅砚辞碰上。
他上身穿着件白衬衫,下面搭配着已经洗得快要褪色的牛仔裤和翻白的球鞋。
以这样的装扮出席家宴,恐怕又要坐实她虐待傅砚辞的流言。
傅砚辞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她,就要走。
余幼笙连忙叫住他,“等等,你知道今天要出席家宴吧?”
傅砚辞眼睫一颤,不过还是没能藏住眼底的那抹落寞。
余幼笙自然也看出了他的难过。
换做谁,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订婚,哪里能做到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