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的失踪确实是在你回宫之后,而且也有宫人看到有人抱着松子去了你那里。”
“谁看到了?”瓦拉木雅厉声质问,“这黑灯瞎火的,不好好当差,倒关心别人做什么,而且那只畜生被人抱走,你们却没有发现,不应该好好查查你身边的人吗?”
“你!”皇后气急,指着瓦拉木雅脸色铁青,“你怎敢这样对本宫说话?”
瓦拉木雅丝毫没有退让,话语更加凛冽,“如何不敢,皇后娘娘,你我扪心自问,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而如今松子失踪你却把错怪到我的头上,若真是有宫人看到是我那边的人抱走了它,非但没有阻止,还任由其事情发生,这是一种什么心态呢?”
“瓦拉木雅,你,你强词夺理!”
“是你诬陷在先。”
瓦拉木雅拳头一紧,本来心情就不好,此时皇后娘娘在把所有事情都怪在她的头上,她又怎能忍受?
皇后缓和了好一阵,才将呼吸喘匀,“既然事情跟你无关,你直说就是了,何必动这么大的火?你可知道你在与谁讲话,我即便不是你的生母,你也称我一声皇额娘。”
“我一开始就说了,松子的事情跟我无关。”瓦拉木雅的语气也缓和不少,随即稍作思考,“皇额娘,你养了松子也有好些年头,对它的秉性了如指掌,它为什么会被别人诱惑走,皇额娘难道心里没数吗?”
“它并不是被人诱惑走的。”皇后语气沉重,“昨晚戌时之后,我便前往养心殿,给你父王送了一杯养身茶,走的时候它还在坤宁宫,而我来回路上不过半个时辰它就不见了。”
瓦拉木雅紧皱眉头,“皇额娘每日都给父王送养身茶吗?”
皇后微微点头,“这是你父王的一个习惯,而我也十年如一日的为他做着这些事情。”
“可我来的路上,却听说松子已经遭了毒手?”
皇后接着点头,“是被人毒死的,本宫看了一眼心头就颤抖的不行,它一身洁白的绒毛,被黑色血液染的不忍直视,可见凶手手段如何残忍!”
瓦拉木雅无奈一声冷哼,“所以皇额娘想到的第一个嫌疑人就是我。”
皇后抬手扶了扶额,“这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
“只是这一切太过巧合,让皇额娘不得不怀疑到我的身上,松子是在戌时后被人抱走,而我也是在戌时刚好回宫,宫里所有人都知道我与皇额娘关系不好,还知道我不喜欢这些小动物,所以松子的死,皇额娘怀疑到我的身上是一个理所应当的事情。”
“你明白就好。”皇后再次看她的时候,神情中有了些许愧疚。
不知怎的,虽然与其关系不合,却信得过她的话。
“那依你之见这个事情谁最有嫌疑?”
瓦拉木雅扶了扶下巴,“我暂时也不敢多言,不过皇额娘放心,这个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为查出凶手,还松子一个公道。”
皇后闻言很是欣慰,连连点头,“好,既然如此那就拜托你了,还有我宫里的这些人,如果有想问关于松子的情况,都会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