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林萍儿急的瞪了瞪白沄沄,白沄沄则一脸傲娇的表情。
这顿饭白义宏一句话没说,吃完拉着江奕淳出门溜达了,他知道今天女儿要去看诊了,虽然他很希望沄沄每天多陪陪他,可他也理解女儿的心情。
饭后没半刻钟,白福突然闯了进来,他脸色阴沉,看向白沄沄问:“白氏,你真的会医术?”
“你这话问的奇怪,我会不会医术跟我是否会治病,又有什么关系?”白沄沄挑眉,“莫不是你也病了?”
白福一愣,脸憋成了猪肝色。
“我听说白老爷子是你祖父,你就不能给他瞧瞧?”白福又问道。
“祖父?我怎么记得我娘是独女,并没有兄弟,我们家也没什么亲戚了,你从哪里听说的?”白沄沄反问道,白福脸刷的红了。
“我……我、我就是听说的!”白福结结巴巴的说,他确实听村里的人议论,白泽沛是白义宏捡来的,所以没什么亲戚,但这事也不该他一个外人说,尤其是他一提这茬,林萍儿的脸都绿了,这不是揭人伤疤吗?
白沄沄眯起了眼睛,“我看你不止是听说的,你怕是听人嚼舌根了,不想承认也就罢了,你这样诬赖我娘,是存心找事吧?”
“呵呵,你不是我爹,我们也不用你养我们,我们也不缺粮食,所以你就别做白日梦了。”白沄沄毫不客气的戳破了他的伪装。
白福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他一手捂着胸口,一边怒吼道:“我就不是你爹,你是个克死你娘的丧门星,我不认你这种丧门星!”
“你放屁!”林萍儿忍不住骂了起来,白福被她骂愣了片刻,随即恼羞成怒,抬脚朝林萍儿踹去,“死婆子,我让你咒我!”
“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骂我!”林萍儿吓傻了,躲闪不及被白福踢倒在地上。
“白禄,你疯了?”白福旁边的徐寡妇尖着嗓子叫道,一把抓着白福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你个泼妇!”白禄疼的嗷嗷叫起来,徐寡妇趁机又狠狠咬了他一口,疼的他跳起来,一把推开了徐寡妇。
徐寡妇摔到地上哭嚎起来,“白禄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为你生了孩子,给你伺候老人,你就这么欺负我?我不活啦!”
“你、你简直无理取闹,滚滚滚,以后别在我家出现。”白禄骂道。
林萍儿爬起来抱住了徐寡妇的腰,劝道:“婶子,有什么话慢慢说,不值当寻短见,你这是逼着我们全家给你偿命啊。”
徐寡妇被林萍儿按着,一动弹就痛,也不好使劲挣扎了。
“林萍儿你这个贱|人,你就盼着我死了,好霸占我的财产是吧?呸,我就不活了!”她骂了两句,干脆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白义宏皱起了眉头,“你不活就赶紧离开,别碍着我们吃饭。”
“你个窝囊废,连媳妇都哄不好,娶了个狐狸精还嫌弃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男人,老娘就不给你生孩子,省的遭罪。”徐寡妇骂道。
“闭嘴,再嚷嚷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牙!”白禄撸袖子要揍她,却被徐寡妇躲到了桌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