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袍一句话,都怂了。
刘忆苦和兰花花也没见过小红袍真容。
但玻璃花的特征太明显,谁也不敢怀疑。
半夜了,冷得很,回吧。
小红袍的长发被夜风吹得飞起,像录像厅里的剧情一样。
刘忆苦上前几步,拦住蠢蠢欲动的程远。
咋,不睡?
小红袍脸色好像和雪地一个颜色,冷得凛冽。
红袍哥,不好意思。
兰花花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到程远像攥出军刺,但刘忆苦在阻止。
睡吧,半夜了,别闹。
小红袍冷峻的目光扫视过去,在程远脸上停留了一瞬。
谁不服,回头来找我。
不要在村里吵。
小红袍说完就走了。
玻璃花敞开大衣,抽出五连发。
谁不服,过来说。
李老洼有了涨势的人,气势如虹。
小红袍走到柴门口,又折返回来。
打发李老洼一群人回去,只剩他们几个。
你们身后有尾巴吗。
小红袍的侧脸,在雪光折射下,更显得凌厉。
没有。
刘忆苦抢先说话。
红袍哥。我敬仰你。
你不认识我。
小红袍面无表情。
玻璃花抬起猎枪,顶在刘忆苦头顶。
程远抽出军刺扑了过去,被高山炮怀里掏出的运动步枪逼退。
跪下。
高山炮说。
程远眼里有宁死不屈的目光。
别,红袍哥。我认识你妹妹。
刘忆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