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收拾他。
程远拿回军刺,抚摸着刃口,脑子里是三次偶遇间,汉子冷冽的眼神。
就像是泡在寒冬腊月冰水里的菜刀。
啥时候?
苏越问。
程远活动了下身子,酒精让伤处麻痹。
走,就今天。
程远说。
走。
苏越披上衣服。
小波两眼大瞪。
……
苏超安抚下郝爱国再出来,院子里没人了。
我这群爷爷哟。
苏超麻了。
……
三个人徒步走了大约三里路,等到一趟末班回城的班车。
不跑车了,下班了。
司机说。
顺路,能进城就行。不买票,钱给你。
苏越说。
上来吧。
司机嘿嘿一笑。
十点多,三个人再次回到县城。
小波劝了一路,没用。
我得回趟家。
小波最后说。
你回吧,没事,我俩都没见过你。
苏越眼神迷离,实际很清醒。
小波欲言又止,苏越摆摆手,他再没说什么,看了眼程远,转身走了。
程远和苏越打了个三轮。直奔龙升舞厅。
路上,程远问苏越知不知道宋志平长啥样。
苏越愣了半天,说他也没见过。
没等俩人想好对策,三轮已经停到了龙升舞厅门口。
咋办。
苏越也没主意了,一时兴起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