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他们见怪不怪,压根没真的指望一帮学生混子。
等他们到了老车站,之前乌央乌央四十来号人也就剩下二十几个了。
大浪淘沙,留下的都是精华。这几个兄弟没问题,遇上事你就能看出来。
小波给程远指了几个陌生面孔。
夜市摊、台球室、录像厅,这几个最常藏污纳垢的地方都扫荡了一遍,没发现小辫儿的影子。
苏越又带他们去了前两天双方狭路相逢的巷子,也没人。
苏越有点泄气。
没头苍蝇一样瞎撞可不行,咱以后得把情报工作搞好啊。
苏越说。
那得找爱国,咱们跟前有没有贼,贼的消息最灵通。
四喜说。
也不一定,四喜哥。
小波忽然接茬。
学生其实也灵通,城里学生可比小偷多了去了。
小波说。
那你给我找个瞧瞧。
四喜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他不太喜欢跟学生混子一起,感觉有点跌份。
小波也不恼,呵呵一笑,用实际行动扭转了他的偏见。
因为没找到人,一帮人就地找了个摊子吃宵夜。
啃羊蹄的空档,小波跟几个学生耳语了几句,那几个学生应了声就散了。
等他们吃完准备散伙时,一个学生回来了。
小辫儿没找到,不过跟他一起的兰花花那伙儿在工人俱乐部那边。
学生说。
哥哥们,弄不弄?
小波咧嘴一笑。
日,有点鬼门道。
四喜脸上有点挂不住。
苏越用袖子抹了把嘴,掏钱结账。
真有你的。
程远给小波竖了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