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早说,我有点印象。
当时都传,你这人够仗义,进去也没乱咬,自已扛了。
焦浩咳了口痰,吐在脚下,皮鞋一搓。
坐,喝两杯。
焦浩说。
郑红旗毫不客气,一屁股坐下,起了瓶啤酒,给自已倒了满满一缸,仰脖吞下。
谢谢浩哥。
郑红旗抹了把嘴,又满上。
焦浩靠进沙发,抬手招呼来小弟。
一会儿去账上拿两千块钱,给郑老弟包个红包。
郑红旗一听这话,端起的酒杯放下了。
浩哥,你误会兄弟了。
救急不救穷,这道理我懂。
我不是来跟大哥讨急钱的。
焦浩咽炎很严重,嗓子不停卡痰,呼吸声像拉风箱,呼噜呼噜的。
老弟,这穷人多了,都来找哥哥,也不是个事。
焦浩摆摆手,让小弟去取钱了。
郑红旗垂着头,指节捏的发白。
没多会儿,小弟拿个信封送了过来。
焦浩没接,瞥了眼身边。
小弟又把钱递给郑红旗。
浩哥,谢了。
郑红旗站起身,把桌上那杯酒端起闷了。
那就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离开卡座,挤进人群走了。
小弟举着信封,询问焦浩咋办。
放回去呗,咋办,给你花,你拿去,靠。
小弟白平无故挨顿骂,灰溜溜走了。
郑红旗离开后,先前那几个衣着光鲜的人又坐了回来。
熟人?
一个分头戴眼镜的青年问。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