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
苏越两眼一黑,抄起棉鞋跳上床,给那咕甬的大腚狠狠抽了一记。
几分钟后,收拾妥当的俩人下楼了。
出门时,正看到带他们来的那妇女,正坐在门口嗑瓜子。
见到两人出门,妇女明显愣了一下。
操。
黑娃咧嘴一笑,一把挽起妇女的胳膊,强行给她扯了起来。
大姐,你这生意做的不地道啊。
苏越默不作声走到妇女另一侧,不等她说话,匕首已经顶在她腰间。
别废话。
苏越手上用劲,妇女吃痛,连忙闭嘴。
老子的钱呢。
黑娃搓了搓手指。
妇女紧张地吞咽着口水,不自觉的回头看向店里。
别瞅了,你的男娃跟女娃睡下了。
苏越冷笑。
妇女眼里含着怨毒,死死打量两人,似乎想要记住他俩样貌。
苏越懒得多扯,径直掏进她的兜里,摸出来一卷钱。
妇女急了。
额就收了你十块!
我知道。
黑娃点出十块揣进左边兜里,在妇女希冀的目光中,把剩下的钱塞进右边兜里。
这些是你赔我的。
黑娃咧嘴一笑。
两人两妇女一路押了出去,到巷子僻静处,一把搡开她,撒腿就跑。
……
当晚两人乘坐公交车回到李静她们上班的工厂。
时间太晚,俩人就没打扰那几个姑娘,顺着早市那边找到个夜市摊。
晚风卷着炭火的味道,有种别样的香味。
城里烤肉串花样多,除了肉,还有菜。
小方桌、马扎凳,男男女女,欢声笑语。
兄弟俩折腾一天一宿,眼下也顾不得寻找落脚处,索性放开了吃喝。
几瓶酒下肚,一天的劳累疲倦尽数散去。
旅社的小插曲没有影响兄弟俩的心情,对他俩来说,这都不叫事儿。
还是城里好人多,知道咱哥俩儿没钱了,专门过来送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