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个半人高的保险柜。
等到服务员锁了栅门离开,杨胜利压低帽子过去。
从兜里摸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又将栅门反锁。
舞厅一楼熄了灯,烟酒味还没散去,地板湿滑黏腻。
杨胜利顺着楼梯摸上二楼,看到西北角一扇门下亮着灯光。
杨胜利脚步轻盈,没有发出声响,站在门外阴影处,静静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胜利听到里边传来金属门闭合的声响。
几分钟后,屋里关了灯,门开了。
焦浩拧开手电,从房里走了出来。
杨胜利在他身后突然出手,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顺势下掉手电筒,关了灯光。
焦浩完全没察觉有人潜入,遇袭瞬间也做出了江湖人应有的反应。
但对于兵戎出身的杨胜利来说,他的反抗比女人强不到哪去。
勒着焦浩脖子的胳膊略一用力,焦浩的挣扎就软了。
嘘嘘。
杨胜利口中轻声念叨着,缓缓松开胳膊。
力道正好,勒晕了过去,又不致死。
杨胜利把他拖进办公室,摆在那张老板椅上,掏出身上的电线将他手脚捆了,嘴上也封了胶布。
又打开小马扎凳子,坐在焦浩对面。
没过多会儿,焦浩悠悠转醒。
杨胜利打开手电筒,光线打在焦浩脸上。
焦浩奋力挣扎,嘴里呜呜说着什么。
杨胜利也不说话,等他挣扎累了,这才缓缓出声。
听说你在找我。
杨胜利声音平静,将手电光朝向自已。
焦浩身体僵硬了一下,又开始挣扎。
他的目光变得惊恐。
显然,他猜到了杨胜利的身份。
呜呜呜呜。
焦浩瞪圆了眼,额头青筋毕露。
你安静一下,先听我说。
杨胜利说。
焦浩呼呼喘着气,不挣扎了。
不管你想说什么,我都不想听。我来,就是要你命的。
本来我没打算杀你,我跟你没仇没怨。
你弟弟,他该死,你不能怨我。
我老婆,和你弟,那是狗男女,都该死。
你哪怕弄死她,我也不说什么。
但你不该这么糟蹋人。
她再怎么破鞋,也不该被你这么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