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忆苦说。
哈哈哈,我陪你哭。
小辫儿抢过酒杯,又给续上。
第二瓶酒快喝完的时候,楼道里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被大力推开。
兰花花的一个小兄弟神色慌张,浑身是血。
花哥被捅了。
医院让拿钱,我们身上凑不齐。
小伙儿气喘吁吁。
咋回事,谁干的?
小辫儿酒喝多了,脑子有点懵。
程远。
小伙儿说。
小辫儿和刘忆苦豁地站起身,桌子被掀翻,酒菜撒了一地。
小辫儿和刘忆苦赶到医院时,兰花花已经休克了。
小辫儿交了费,一群人在走廊上焦急等待。
小坝头得到消息后姗姗来迟。
一个多小时,医生出来,说兰花花情况稳定了。
兰花花身中两刀,肚子一刀,肩膀一刀,都没伤到脏腑,就是失血过多。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回过味儿,开始询问事情经过。
你不是堵程远去了?
刘忆苦罕见的发了脾气,他前脚刚说小坝头去解决程远,后脚兰花花就让程远解决了。
这让他觉得很没面子,好像在小辫儿跟前吹了牛逼,又被当场戳穿。
我他妈没找着人啊。
小坝头也窝火。
你们来医院的时候,花花说啥没?
小辫儿问。
两个小伙儿面面相觑。
不知道,不是我们送来的。
小伙儿面露尴尬。
小辫儿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是谁?公安?
小辫儿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不是。
是那个程远背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