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半月,重逢自然免不了一场大酒。
黑娃又把一帮人带到了新疆羊肉串的大院子,让老板把几张桌子拼在一起,烧酒、烤肉串、拌凉菜,满满摆了一桌子。
可以啊老黑,都以为你进去了,没想到数你阔绰。
苏越在乡下天天熬菜黄米饭,五脏庙早就盼着大鱼大肉。
黑娃笑声依旧爽朗,比起以前,眉眼间的匪气更重了。
喝酒喝酒,一直联系不上你们,可给我憋得够呛。
本来我也准备去乡下躲躲,结果听说你和远儿又干了大事。
得嘞,我也不走了,就在城里等你们回来。
黑娃敞着大衣,露出胸口浓密的护心毛,野性十足。
我们也是听说你和韩少林有摩擦,这才冒险赶回来的。
苏超婉拒烧酒,要了几瓶啤酒小口小口喝。
是啊,你咋跟那叼毛又折腾上了。
四喜也好奇的紧。
别提了,本来以为寻着一条发财的路子,没想到又惹上狗皮膏药。
推杯换盏间,黑娃把自已最近的事情给他们竹筒倒豆子,抖了个干净。
事情还得从他赶走收钱的油头青年说起。
池正发趁黑娃离开的空隙,用极其残忍的手段给了旅社老板一个教训,也向黑娃发出挑衅的讯号。
等黑娃带着十来个和平路的小伙儿回来时,旅社老板已经被送医院了。
黑娃跟店里服务员问了经过,这才晓得是那油头小子杀了回马枪。
黑娃那叫一个窝火。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自已收了老板的钱,却让老板又挨了刀子。
这场子如果找不回来,他黑娃以后没脸再混了。
黑娃先去了趟医院。
老板看见黑娃,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
黑娃理亏,已经做好被劈头盖面臭骂的准备。
结果老板啥话没说,捧着伤手,刻意绕过黑娃走了。
黑娃站在医院走廊里,黝黑的脸膛红一阵青一阵。
这比老板甩他两个耳光还要戳气。
老板回去以后就把旅社关门歇业了。
黑娃又去找了燕子,燕子这次门都没让他进,只开了条缝隙跟他说了几句。
不是姐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