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五点多,我赶紧出门买了一张50元的电话卡,找到了ic电话亭给新雨打电话。
电话拨通,新雨早在电话的另一头等候,两个小情侣就这样开始了异地恋的甜言蜜语。
我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四下环顾着说道:“你走了也不说一声,让我好一顿找,我都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
新雨是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她才不会识破我的谎言,她说道:“当时也是走的急,我父母回来了,给师哥打了个电话,我们连东西都没有收拾就走了,我那还来得及跟你说,幸亏我聪明,你看多亏这种传统书信的方式。”
我接过新雨的话说道:“那倒是,要是没有纸条,我找你得找遍大半个中国。”
新雨听了咯咯直笑:“顺子,你什么时候来香港看我吧,我请你吃叉烧饭,可好吃了。”
我听了说道:“这几天发生的事可多了,我真想当面跟你说,这比叉烧饭还有意思,有很多事情我自已也弄不明白。”
新雨说道:“这里面的事情不是我们小孩子能弄明白的,我有的时候也看我爸妈聊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爸说过,最复杂的就是人心。”
我听到新雨说的人心两个字,内心五味杂陈,人心究竟该个什么东西,这个世界又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千门又是怎么样的一个门派。
我又想到,三爷是谁,埋汰老头是谁,想到这里一种复杂且说不出来的情绪梗在我的咽喉,让我不停的恶心。
我和新雨一直说着话,直到电话卡中的电话费全部打完。
原来新雨的父母从国外回来,把她和铁岸他们叫回了香港,他们在香港也有家。
也就是说随着新雨父母这边工作的完成,这边有可能不会再来了。
我跟新雨打完电话,就回到家了,大金牙和阿真孙成竹以及小奇在陪着三爷喝酒。
三爷见我回来了就说道:“去哪里了?大晚上的?”
此时刻面前的三爷让我感到神秘,就像我刚来城里进到三爷的房间的那种陌生感。
我走到三爷面前说道:“没什么事,出去走了走。”
三爷接着说道:“这是有心事?你现在是千门老幺了,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要有担当,要有本事,这样才能服众。”
我点点头陪着他们一起喝酒。
阿真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她却没有问,她只是偷偷的才给我一个小纸包,纸包里面应该就是那种拍婆子的迷药,我大喜。
三爷又问小奇千门三十六堂以及其他门派的请帖发出去没有,小奇一一回答。
也就是说大概一个月后,三爷给我做摆枝。
这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漏洞,我不知道在坐的众人发现了没有,就是说,此时的陈冷并没有半点动静,当然也有可能书记我们不知道。
但是,像摆枝这种大事,同时又发帖子昭告天下,陈冷能会不知道吗?
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找过来,少不了一场厮杀。
这种事情难道三爷想不到吗?
还是我太聪明了,只有我能想到。
最近种种事情以及信息太多导致我心情烦乱,于是我也不再去想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就这样大家酒足饭饱,大钟把剩下的饭菜全部装进了自已的肚子,大家分头去各自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便起了床,这是我和埋汰老头约好的,我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同时带着那包迷药。
由于大钟的呼噜声极大,大家习惯了所以睡得很沉,我出门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我来到小树林,清晨四点多的树林里面还有些许露水,空气丝丝凉凉沁润着我的肺。
我在树林里面一边找着,一边招呼:“师父,您老人家来了嘛?来了的话,就别在树上蹲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