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天吵了,晚上吵,让人家吴横没法睡觉。。。甭说两家有仇,就是没仇,谁也忍不了。”另一个接话说。
“是啊,我听说。。。当年吴横的儿子都7个多月了呢。。。就这样活生生的给流了,造孽哟!”
“可不嘛。。。做尽了坏事,就会得报应的。。。你看吧,老太婆不得好死,她这一家子,现在还没出殡,就打破了头。。。真是活该!”
说话该时,声音很大,我在后面听得真切,估计前面及旁边的人也能听得到。
但大家都默认了这句“活该”的话,没一个反对,没一个提出异议的。
“就是就是,真是现世报!哎,你说。。。吴老太五个子女,就没一个有尿性的,谁也不敢吱声,被人骂的一句不敢吭。。。这不就是窝里横嘛!”
“他们理亏!要不理亏的话,早就跑人家家里去打仗了。。。”
“打仗?”那个年纪大的女人轻哼一声,“谁敢惹吴横?!他可是真敢动刀子。。。他说了,反正自己绝户了,没了指望,杀一个赚一个。。。”
“唉,真是难啊!当时就不知道给人留个活路嘛?没一点人性。。。”
旁边有人凑上来插话。
事情大体经过,我已经听得差不多了,便甩开人群,大踏步离开。
豆C一直跟着我。
东方一下亮堂了起来。
天明了。
豆B小跑着回来,“公子,我打听到了。。。”他兴奋的跟我说了一遍。
和我听两个女人嘀咕的内容差不多。
唯一多了一项内容就是,原来这个吴横是个煤矿工人,因为妻子被流产,打了吴老太,被告到当时的乡派出所,还判了几年刑。
出狱后,吴横丢了正式工作,开始在镇上卖肉为生。
天天手里拿着一把尖刀在吴老太家门口转悠。
特别是喝点小酒后,还好骂街。
说来也怪,吴老太搬到村东头来建新房,这吴横也给村长送了礼,特意在吴老太家隔壁批了地,也盖了五间大瓦房。
好嘛,从此后,这吴老太就没一天好日子可过了。
天天被吴横骂着过日子。
从早骂到晚,从天明骂到天黑。反正,一得空这吴横就开骂。
而且,他卖猪肉挺有规律,除了赶早集,平时就在家磨刀、买猪、杀猪。。。
据说,他杀猪时,就拿那些黑的白的花的肥猪,当作吴老太及其家人。
一边动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
“捅
你大儿子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