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官员都有些疑惑。
而片刻之后,外面就传来了怒骂之声:“放开老子!
靠北!
我爹是福州守备!
你们都等死吧!
”
“在福州这地方,只有老子欺负人,还没有人敢欺负老子,草!
”
听到熟悉的声音,福州守备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瞪大了眼看着外面。
其他官员也是眉头皱起,互相对视着。
一个额头上破了大口的年轻人被拉了上来,他看到这大厅满是人,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就看到了自己的爹。
他顿时大喜,连忙道:“爹!
爹你也在啊!
快救儿子啊!
这些都是贼人!
他们打我啊!
”
“就是他!
就是他!
爹!
你快把他抓起来!
”
然后他又对着周元大叫道:“狗儿子,你死到临头了!
”
周元轻轻道:“这位年轻的少爷,自称是福州守备的公子,在大街上纵马驰骋,肆意践踏我大晋百姓,更关键的是…他是在为一个佛朗机人保驾护航,给对方开路
“咱们大晋军队将领的儿子,成了佛朗机人的奴仆了,哈哈,难道福建已经沦亡了吗?难道这里已经成了佛朗机人的土地了?”
“真是可耻!
”
说到这里,他看向福州守备,淡淡道:“福州守备,他…是你的儿子吗?”
福州守备听得双腿发软,扑腾一下跪在地上,面容都扭曲了:“启禀王爷!
这畜生,以前是我的儿子!
”
“现在他不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