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焱合眸休息,眉眼抬都没抬,便冷冷拒绝。
“不行。”
她不是要逞强么,不是不听劝么。
那就要承受愚蠢带来的后果!
片刻的功夫,便有保安赶过来,将现场失控的群众拉开,保护下阮棠。
人群中,有人发泄完了要跑,却被阮棠呵住。
“拦住他!”她缓缓停直了身子:“一个都不准走!”
“你算什么东西!”人群中有记者站出来:“一个人人喊打的贱货,凭什么拦我们?”
阮棠抬眸,落在那记者的工牌上。
“北城日报?”阮棠冷笑:“身为记者不能秉公执法,公正报道事件内容,而是带着强烈个人情绪谩骂以及攻击当事人,这合适么?”
“公正?!骂你就是公正!”
阮棠冷笑出声。
“北城日报可是号称最公正不阿的官方媒体,现在无凭无证地人身攻击,毫无主见地站队祁氏,是否因为祁氏在北城位高权重,只手遮天,你们也是资本的走狗,不敢反抗?”
对话上升到了报社,那记者略显慌乱,他左右看了看,再开口时,说话已经有几分结巴。
“你别想转移话题!知三当三,整个北城都知道!”
阮棠不语,目光远眺地看着已经开进医院的警车。
“发生什么事情了!”
警察匆匆赶来,控制住了人群。
阮棠清冷的眸子微微扫过众人,最终停在北城日报记者的身上。
你最蠢,所以就先拿你开刀。
“警察先生,我要举报他恶意诽谤,毁我清白!”
“你胡说八道什么!”那记者额头青筋暴起,但有警察在,他不敢继续骂下去。
“他说我知三当三,骂我贱货,我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巨大的创伤,我要求做精神创伤鉴定,还要求彻查北城日报的所有发布稿件,我怀疑他们与人结私,刻意构陷,我要……”
阮棠一字一句说得很重:“起---诉---北---城---日---报。”
“你!”那记者气得满脸涨红:“你还敢起诉!”
“他们的所有报道都不符实,所有事情凭空捏造,或靠网传,并没有任何证据。”
阮棠与祁少焱的婚姻并没有正式解除,不存在知三当三的情况,所以这些人的情况。
阮棠一告一个准。
剩下的人见北城日报的记者被警察控制,要带去警局问话,原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正要离开之时,阮棠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