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翅膀硬了,竟然也学别人搞刺杀了!”
李渔道:“阿耶,孩儿知道错了……只是那李恽实在是欺人太甚……”
“孩儿丢了脸面倒是无所谓,可是阿耶你的脸面……孩儿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阿耶和咱们右相府!”
“呵呵!”
李林甫呵呵一下,“这么说来,你是好心办坏事了!”
李渔道:“阿耶明察,孩儿这么做都是为了维护咱们右相府和阿耶的名声啊!”
李林甫脸上再次露出冷笑,“汝可知,汝差点创闯下大祸!”
李渔不解道:“阿耶你可是堂堂右相,何必怕他信安郡王……我看那老东西也活不久了……”
“啪!”
“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孽障……给我绑起来狠狠的打!”
“说吧!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李林甫对自己这儿子还是了解的虽然蠢了一些,但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定然是被人蛊惑了。
李林甫虽然后世在史书上被写成花脸奸臣,但能够为相这么多年,又岂会是好欺的。
元宵节之时,李渔派人伏击李恽之事就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之所以没有审问李渔,还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寻出幕后之人。
这一次这幕后之人又欲借李渔之手袭杀李恽,分明是想挑起自己与信安王的争斗,坐收渔利。
李岫这时也恨铁不成钢的道:“阿耶问你话呢,还不快说,你可知道,你被人利用了!”
李渔这时方才交待,怂恿自己的人乃是严挺之之子严武。
听到这个名字李林甫陷入了沉思。
这严武在长安一干后辈中也是颇有些名气
严武的母亲是严挺之的妻子裴氏,但严挺之并不喜欢裴氏,而是独厚其妾英。
严武八岁之时,向母亲询问此事,裴氏把原因告诉严武。
这严武也是达到,没过多久就趁奋严挺之的小妾睡觉之时,碎其首。
左右之人慌忙禀报严挺之:“郎戏杀英。”
严挺之大怒把严武抓了起来,询问原因。
严武道:“安有大臣厚妾而薄妻者,儿故杀之,非戏也。”
严挺之惊讶,曰:“真乃我家之子!”不过严挺之却也怕他闯祸,因此经常禁锢他。
一直到严挺之被贬到绛州之时,严挺之才把他安排进了太子府。
“严武如此,到底是受严挺之指使还是太子指使!”
李岫面带疑惑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