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暄:“……”
为什么没有人问他的意见,要不要在这里留下?
但是当着的这些外人,令狐暄给足了小鲛人面子。
待到了房中,令狐暄低声说:“我们不是要回京城吗?怎么又在这里了。”
小鲛人睁大眼睛,无辜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回京城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
令狐暄轻轻摇头。
他回京城,可不就是为了让小鲛人远离大海了,这里也远离大海,就随他高兴吧。
农家的土炕很硬,村里人生活的粗糙,上面就铺了一些稻草。
在这陌生的稻草气息中,令狐暄睡不着。
燃溪也是第一次睡这种床,他也睡不着。
这个土炕没有行宫的床大。
燃溪转过来转过去,感觉怎么都没办法摆脱令狐暄那炙热的胸膛。
小鲛人在那里转来转去,令狐轩本来就睡不着,这一下身上更燥热了。
为了制止更坏的情况发生,令狐暄伸出一手按在燃溪肩上,蕴含着些微怒气道:“你转什么转?”
燃溪苦着脸:“我睡不着。”
令狐暄耳边听着窗外的动静。外面是轻微的牛马的叫声,远处是小鸡叫,蝉鸣和一般人听不到的水声。
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很新鲜,他从来都没在这样的环境里呆过,周围没有侍从太监宫女大臣。
燃溪又转了几圈苦恼地说:“我们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令狐暄没有回答,他忽然问:“你之前说的你家祖上是太医,怎么回事?鲛人族中也有太医一说吗?”
燃溪轻轻叹息一声。
他感觉当初太爷爷给他找的那个算命先生真的说准了,他可能真的要当太医了,
令狐暄别的不说,给他封个太医不还是小事一桩吗?
算命先生那么厉害居然算准他穿书……
他想了想说:“我家找人给我算命,说我以后要当太医,令狐暄,你说这个命算得准不准啊?”
令狐暄低声笑了一下,明白了小鲛人的意思,他头前倾擦着小鲛人的耳朵说:“朕现在就封你为太医!”
燃溪有点高兴有有点惶恐:“可是你现在身边没有人记录你的话,转头你反悔了怎么办?”
“还有太医一个月工资多少?”
“君王一言九鼎,岂会耍赖?”
令狐暄说,“不过朕也不知道太医一月月俸多少。”
燃溪想自己还是要在这个社会立足的,肯定要自食其力。而且他盘算的他现在跟令狐暄关系好,让他把他自己的太医工资开高一点。
不过他也不知道他应该拿多少工资,也不知道如何讲价,正踌躇间,外面村长来敲门:“神医,我家孙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