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朝着二楼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可欣扭头往楼上看了看,表示没什么兴趣后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师父,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挑眉看看那个瘦削的中年男子问。
“谁啊?”
“不知道,说话口音太重,周围又太吵,没听清楚,好像是要请我去楼上聊聊!”
可欣虽然平时有些大大咧咧,但并不代表她脑子有问题,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会跟你上楼?
我和可欣手里拎着沉甸甸的钞票,在餐厅外面拦了一辆三轮车准备直接回酒店。
一路上我跟可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倒是没怎么注意三轮车在往什么地方走,直到我们觉得周围的环境越来越冷清,道路越来越窄的时候,才逐渐意识到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我一只脚踩在一大坨钞票上,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三轮车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我们带到了一个灯火昏暗的巷子里。
“停车!”
我冲着车夫喊了一声,只是那车夫就跟听不见一样,三蹦子都快被他蹬冒烟了。
察觉到情况不对,可欣才管不了那么多,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在车夫的后背上,直接将他从车上踹了下去,“咕噜咕噜”摔在地上接连翻了好几个跟头。
三轮车因为失去平衡,朝着左边直直冲了出去,在“哐当”声中撞在树上侧翻过去。
车上被捆扎好的钞票散落一地,连带着被摔出来的自然还有我和可欣。
好在是人力三轮车,车速不算太快,所以我们都没受伤。
可欣从地上爬起来两步上前,照着那个刚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的车夫的脖子又是狠狠一脚,然后用力踩在他的后脖颈子上,将他死死摁在地上。
“说,你想干嘛?这是回酒店的路?”
餐厅到酒店的路我们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从来都没有经过这里。
即便三轮车车夫用“这条路会比较近”这样的借口,可欣也不接受。
事实上,那车夫也没有解释,准确一点儿来说,应该是有解释的,只是我们听不太懂,只听见他在说。
“没有……没有……”
叽里呱啦语言不通,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我收拾好散落在地上的钞票,抬头刚想告诉可欣,让她别节外生枝见好就收,这里不适合跟别人起冲突的时候。
这就看见,巷子两边一左一右两辆黑色轿车缓缓驶了过来,正好把我们夹在其中。
这是冲着我们来的?所以这个三轮车车夫是他们的人?故意把我们往这儿带?
就在这时,从我左手边的黑色轿车上走下来一个皮包骨头的中年男子,他的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锡箔纸,上面洒这一层白色粉末。
只见他靠在车门上,用打火机在锡箔纸下面轻轻一燎,白色粉末瞬间汽化,升腾起一阵青烟。
中年男子鼻尖用力一吸,将那些青烟尽数吸了进去,紧接着表现出一副欲罢不能飘飘欲仙的享受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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