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除非我死……」叶烈表现的正气凛然,但,很快就破功了。「啊。「
随着他的一声尖叫,衣服露了一个大洞,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众人扭过头,嘴上说着,「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这麽大的人了,还这麽不知羞。」
但,从眼角缝偷偷扫过去,哟,这是啥?
「我却,好大一个胎记。」
「真有胎记?」
「有有有,巴掌大小的,这跟证词对上了。」
叶烈整个人懵了,脑子一片空白。
木婧儿呆呆的看着鲜红的胎记,如五雷轰顶,他骗她!一骗就是十几年!
为什麽不骗一辈子?
「你们说,什麽关系才能看到这麽隐秘地方的胎记?」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没想到啊。」
叶烈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捂着屁股,却遮不住多少,气的浑身发抖,这是奇耻大辱。
「萧临风,你怎麽可以这麽做?你这个疯子,我跟你誓不两立。」
嗯,不错,是萧临风乾的。直接上手,又快又狠又准。
芍药全看在眼里,脸色苍白的吓人,眼泪在眼眶打转,她被骗了。
之前,她居然还想托付终身,她好傻。
最受打击的是木婧儿,身体摇摇欲坠,站都站不稳。
她倾心爱恋的男人,居然是三心二意,勾三搭四的负心汉。
「你这水性杨花的坏蛋,你怎麽对得起我?」
叶烈慌了手脚,「师姐,你听我解释。」
他从来没想过放弃木婧儿,娶了她等于继承了药王谷,能在江湖独领风骚。
但,他志不在江湖,而是天下。
容靖凉凉的嘲讽道,「解释就是狡辩。」
「要不,木姑娘就听听他的狡辩,吸取一下教训。」
木婧儿的眼神都变了,满眼的爱恋,全成了恨意。「叶烈,我这麽信任你,你怎麽对得起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你们……」叶烈忽然意识到一点,这是专门针对他设下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