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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闷响,司繁眼前空白了一瞬,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大脑一阵恍惚,最终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倒了下去。
甚至都没有看清是谁在背后袭击了她,极快的速度大脑就没有了意识。
足以见得袭击她的人用了多少力道,是要将她置于死地的程度。
只可惜司繁命还没那么脆,再醒来的时候,司繁缓缓抬眼,眼前一阵模糊。
随着意识一点点回笼,身上的痛感接踵而至,司繁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已经分不清是中弹之后子弹惯性打在身上的痛还是中弹流血的痛。
感觉到生命一点点流失,司繁累得睁不开眼。
后颈一阵剧痛,司繁费力睁开眼,只闻到一股难闻的血腥味混合着各种臭味,眼前昏暗得让她无法辩别是白天还是黑夜。
咬着牙动了动手臂,不仅手臂动作的范围受限,身上还传来难忍的剧痛,耳边听到了生锈铁链摩擦的声音。
等到适应了眼前的黑暗之后,司繁才发现自己被手铐铐在一根铁柱上面,脖子上还用生锈的链子捆起来,吊在铁柱上面,限制她的活动。
艰难的换了一个姿势,依旧是狼狈的跪在地上,才看到旁边还有个熟悉的队员,以及好几个只有七八岁大小的孩子。
那些孩子睁着眼睛惊恐地看着司繁,生怕她做出什么危险的动作,以防御的姿态面对司繁。
几个孩子抱团取暖,零下几度的天她们穿得都很单薄,光着脚脏兮兮的。
在这些人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绑架的孩子,绑匪向她父母索要一百万赎金。
其他的估计都是拐卖来卖器官挣钱的,那群人转移了地方,解救出来了一部分孩子,这几个是已经准备好要转移所以没有被及时解救。
司繁来不及适应眼前的环境,迟钝的大脑只能想到眼前自己身处何地,她是怎么来这里的。
有人在她身后袭击了她。
她将自己脆弱的后背交给了最信任的组员,但是却落得这个下场。
手臂上传来剧痛,司繁才意识到在混乱中她的手臂好像中枪了。
难忍的剧痛让司繁死死拧着眉,脑海中迅速思索对策,她的所有通讯设备以及定位设备肯定都被毁掉了,防弹衣也被扒下来了。
寒冷的冬天,她自己也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皱巴巴的穿在身上,腰上的警队专用的腰带被卸下,她连一把刀都没有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甚至记不起来是谁从背后袭击了她,只是一个恍惚再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喂,你还好吗?”司繁用脚踢了踢另一边的队员,想起来她们当时不是三个人吗?还有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