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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灵珑背对着他无动于衷。
“或者让我摸摸你的小屁股也可以。”斯塔克在玻璃上哈出一口气,画了一个类似臀部的正面两瓣,“你喜欢被我摸或是亲吻它们不是吗,也许你想我用舌头伺候中间那条缝,宝贝儿,你最喜欢我这么对你了,来吧,我们已经三天没做过了,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马灵珑侧过脸,默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玻璃上的屁股立刻朝斯塔克放一个屁。尽管那个屁没有味道也没有声音,但斯塔克知道那代表让他滚蛋的意思,然而斯塔克不打算照做。
“我爱你,宝贝儿。”斯塔克继续纠缠着说,“我们去吃阿拉伯烤肉怎么样,就在纽约的曼哈顿大街。”他看到马灵珑更加气愤地朝他扔来一支咖啡勺,金属撞击在玻璃上发出“当”的一声,斯塔克立刻改口,“好的,我们不提纽约,我们去吃意大利菜,听说有一家新开的意大利餐厅味道很好,就在洛杉矶,你不打算去尝尝吗?”
马灵珑生气不是没有原因的,显然斯塔克知道但他不准备道歉,也不接受悔改,因为他很清楚,就算再来一次自己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不过,下次,他可能会更加谨慎,他会考虑寻求队友的协助。
如果他刚好能够想起他是有组织的。
这就是马灵珑对斯塔克持续冷战的原因,他原本可以不用如此豁命,盔甲消耗的电量完全能够找托尔补给,斯塔克是知道的。在他与托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打了起来,托尔召唤雷电击打在他的盔甲上。
盔甲没有损坏,反而蓄满超过百分之四百的电量,斯塔克全力射出比平常威力更猛的脉冲炮时也被惊到了。
斯塔克拖住原子弹飞过托尔头顶的时候他应该有想起这件事,毕竟当时托尔的雷电给他带来了极其深刻的印象,但他却没有开口。
马灵珑理解他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单干,他从不寻求任何人的帮助,哪怕是马灵珑,斯塔克也很少采取主动。
他出生于一个特殊的家庭,不仅仅是父母的身份,外界很奇怪为什么霍华德夫妇只有斯塔克这么一个儿子,他们完全可以再创造一个到两个,毕竟他们夫妇二人有着极其优良的基因,堪称完美。
事实上,斯塔克并不是被期望来到这个世上的孩子。
倒不是说霍华德或者玛利亚不喜欢小孩儿,他们是喜欢小孩儿的,他们每年为儿童福利基金创造的捐款总额向来是全美国最高的。
他们只是并不打算要孩子,鉴于两人的工作环境充斥着大量的辐射与化学药物。
但意外总是伴随着突如其来的不确定性,玛利亚在连续工作三天三夜之后晕倒了,医生检查出她已经怀孕两个月。那个时候的霍华德夫妇都没有做好扮演合格父母的准备,也可以说,在进行了大量的科研工作之后,玛利亚的子宫其实是不适合孕育生命的。霍华德当时提议拿掉这个孩子,但当玛利亚躺在医疗床上,透过仪器的屏幕里看到未成形的胎儿那一刻,母爱战胜了理智。
至少医生用当时最先进的科技确定这个婴儿是健康的,并没有畸形或是受到感染。
那段时间霍华德夫妇每天都为此争吵,不可否认霍华德很爱玛利亚,他不想因意外的结晶毁掉他们之间的感情。但以当时玛利亚的年龄,说真的,她产下斯塔克所吃的苦头让霍华德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正视自己,同时包括那个孩子,也就是托尼。他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他明明将保护措施做得很完善。
斯塔克没有一个正常的童年,他无论表现得多么优秀都无法从父亲那里获得正面的鼓励,而他的母亲也疏于了这点。斯塔克无论怎么做似乎都无法成为讨人喜欢的小孩,于是他变得自暴自弃,为所欲为,起码这样他会知道自己被讨厌的原因是因为他过于自负造成的,而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缺乏信任与极度自我的矛盾令斯塔克不得不把自己塞进一个封闭的瓶子里,疏远和所有人的关系来获得自我保护。
马灵珑的童年在正常人眼里同样怪异,她的父母甚至不能算是活的,但他们从未停止过鼓励和爱她。更何况马灵珑还有很多宠溺她的长辈与同门,哪怕她在霍格沃兹的时候,也有志同道合的交心之友,马灵珑的童年充满关爱与祝福。
尽管到最后她没有出落得温婉贤淑,但至少沉着冷静,对她未来面对所有坏事都能保持镇定奠定了一个很好的基础。
但是斯塔克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别指望巫师做麻瓜的教母能带来什么转机,斯塔克的跳跃思维有一半都来源于汉娜的神经质。
斯塔克又敲了几下,他还是没有得到马灵珑的回应,又一次,他沮丧的甚至有点怅然若失地打算回到自己的工作台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然后,他感到自己的屁股被重重的拍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直到他转过来。
“你这坏蛋。”斯塔克说,他揉了揉屁股,“我是让你摸摸它们,不是拍打,更不是用力的拍打。”
“不听话的小孩儿就该被打屁股。”马灵珑终于说话了,用她时常揶揄斯塔克的口吻。
斯塔克崛起嘴唇,不甘心地走上前一口含住马灵珑的唇瓣,他粗暴地把自己的舌头顶了进去,不到两秒钟就飞快地退了出来:“你刚才吃了什么?”他的舌头又辣又苦,这种不适地感觉很快传遍斯塔克整个口腔,连吞咽的口水也变得苦辣起来,他的喉咙像着火了一样。